苏若烟完全不知道,他们“白·日·宣·**”这件事情,亲近的几个人,都是知道的,许青山是大夫,有些事情只要看一眼,就能清清楚楚的,毕竟……越洹是什么样的人。
许青山心知肚明,一肚子的坏水,没脸没皮。
成日里端着一副皎洁如月的模样,实际上是个黑心芝麻馅儿的。
他们俩的事情,许青山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去掺和,也不知道苏若烟到底是看上了越洹什么。
许青山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看上那张脸,毕竟越洹浑身上下,也只有那张脸是好看的。
没错……
在许青山的眼里,越洹就是这么一无是处的。
因此,许青山在得知苏若烟病了之后。
那是半点儿也懒得过来掺和。毕竟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都心知肚明,就不要说出来了,免得苏若烟脸皮薄,受不住。
所以,许青山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走着,走到了苏若烟和越洹的院子里,看见芍药牡丹和四喜三个人站在外头,眼观鼻,鼻观心。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你们几个怎么都站在外面?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许青山有些疑惑的问道,“越洹和苏若烟呢?”
芍药牡丹谁都不说话,条件反射的移开视线,反而是四喜避无可避,只能迎上许青山的视线。
“许大夫,你怎么有空过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四喜傻不愣登的开口。
许青山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怎么有空过来?
不就是因为他们夫妻俩,让人担心,所以许青山才过来的吗?
“我就过来看一看,国公夫人说,苏若烟病了?”许青山明知故问,这模样多多少少有些讨人嫌的味道。
四喜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相互之间,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就只能这么尴尬的看着对方,“许大夫,其实我们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怕传染给大姑娘,所以才有点儿担心,把大姑娘送到了国公夫人那边去。”
许青山点了点头,这个理由也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没接收,但是不管接受不接受,事情已经这样子了。
不接受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原来如此。”许青山摇头晃脑,大概是能够接受这个理由的。
于是,许青山在四喜和芍药牡丹的期待当中,摇头晃脑的离开,苏若烟这会儿伏在越洹怀里,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真的是,真的还是太过分了,你是不是知道许大夫在外面?你明明知道许大夫在外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越洹摸了摸鼻子,表示自个儿当真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苏若烟却是一点也不相信,推开越洹就要走,结果推推嚷嚷期间,一个不下心摔了一跤,又摔倒了越洹的怀里。
越洹今儿个酒劲上头,搂着苏若烟自然不愿意放手,“夫人这是,要投怀送抱不成?”
苏若烟:“……”
这个人今天是吃了多少酒?这么神神叨叨的。
怕是疯了吧?
“越洹,你快点给我起来,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苏若烟被刺激的语无伦次,明明知道这个地方不会有别人来的。
也明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