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躺在**,不停的咳嗽着,一直都没有停下,她头昏眼花,两耳嗡嗡的响着,身上滚烫滚烫的。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痛的不行。
“四喜……”苏若烟轻轻的喊着四喜的名字,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里?”
“大人。”四喜看着苏若烟清醒过来,忍不住的淌眼抹泪,“这是在越国公府。”
“哦……”苏若烟随意的回了一句,就要挣扎着起来,但是她很快就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根本就站不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吗?”
四喜根本就不敢说话,只是看着苏若烟一个劲儿的哭,苏若烟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苏若烟只觉得莫名其妙,“虽然夫人这会儿在生气,可你也知道……这是做不得真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努力的想要起来,但一直都不得其法,各种痛苦,她只觉得浑身发热,苏若烟按了按自己的额头,“难道是染了风寒?”
“大人……”
四喜实在是忍不住了,哭的好生可怜,苏若烟当真是有些烦躁。
“好好的哭什么?”苏若烟头疼的不行,原本就搞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事,偏偏四喜还在这儿哭哭啼啼的,苏若烟听到愈发烦躁。
结果四喜干脆就不说话了。
苏若烟:“……”
当真是可以的很。
“你染上了天花。”许青山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苏若烟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天花?
是她听错了吗?
“你说什么?”
“天花。”许青山蒙着脸,无奈的端过来一碗药,“快点喝了,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
苏若烟:“……”
这些话,分开都听得懂,怎么合起来,都听不懂了?
“天?花?”苏若烟傻了眼,心说自己要去哪里染天花?
昏迷了一天一夜,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对,是天花。”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许青山也是非常无奈的,在他眼里,越洹虽然是传闻中的病秧子,可事情具体怎么样。
他心里清楚得很,但是,越洹怎么就可以那么不争气?
不是染上瘟疫就是染上风寒,这会儿愈发的能耐,都染上天花了。
苏若烟其实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印象当中,越洹当真也没那么弱……
“我怎么会染上天花的?”苏若烟真的不明白,京城里不也没有天花吗?
她难道是那个传染源?不至于吧……
“你还记得那天,你从苏府离开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吗?”许青山开口给她提示。
苏若烟这才想起来那天的事情,她如往常一样的离开,却看到一位披麻戴孝的年轻男子,推着一板车,哭哭啼啼的,遭受着路人的驱赶。
也许是觉得晦气,所以,那年轻人走的并不顺利。苏若烟其实也没有去理会的。
这种事情,她难道还能上赶着凑上去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