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洹见到这一幕,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从前朝堂之上也不是没有和他对着干的,如今也只多不少,这些事情苏若烟其实都是知道的。
怎么好端端的居然气成了这样?
“烟烟?”越洹轻轻的喊了一声。
苏若烟皱了皱眉,眼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在越洹担忧的眼神当中缓缓的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说话。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苏若烟着实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出了什么事情?出的事情还算是比较严重的。
只是……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苏若烟已经极少有这样的时候,“今天在朝堂之上,为何会有人弹劾你欺辱良家妇女?”
越洹:“……”
他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也实在是有些迷茫的,什么叫做欺辱良家妇女?
“没搞错?”
“没有呢……”苏若烟想起今儿个早朝时候的事情,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的确还没来得及问越洹,最近朝堂上的风向是什么,她原本打算是既来之则安之,听听爹爹怎么说。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知道苏百里和越洹是翁婿,翁婿俩关系也不错。
要是翁婿俩的政见不合,才会让更多人猜测,结果苏若烟怎么都没想到,今儿个上朝,遭遇的却是文官对自己的弹劾。
说越少卿欺辱良家妇女。
苏若烟听到这里的时候,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越元洲和苏百里听到这个更是绷不住笑了出来。
苏若烟只觉得莫名其妙,让那文官拿出证据来,结果没想到,人家还真的就能拿出证据来。
说昨儿个他踩翻了农妇的担子。
苏若烟当是的脸色非常的精彩,她虽然在大理寺府衙审完了犯人之后才回去的,可是路上跑的太着急,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也不清楚,但是苏若烟可以保证,四喜会留在后面善后的。
当苏若烟把这话说出来之后,文官更是蹬鼻子上面,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的废话,大概是跟苏若烟辩论礼仪,听得苏若烟还以为这个人是过来找茬的。
礼仪?
“爱妻抱恙,不免着急了一些。”苏若烟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些羞赧的,毕竟她才是爱妻本人。
若是一般的,听到这话,也就不会多计较什么,揭过去也就揭过去了,偏偏这人像是初生牛犊似的,非要抓着苏若烟不放,把她折腾的没了半点脾气。
最后还是陛下亲自开了口,夸赞她夫妻情深,这才让那文官闭了嘴。
苏若烟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一通胡搅蛮缠的,“那个文官是谁?”
苏若烟说了名字,换来越洹嗤笑一声,“看着挺年轻的?”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越洹的冷笑愈发明显,“以后你和这个人,尽量不要有任何的来往,不管是什么时候,明白了吗?”
苏若烟听到这话,愈发觉得莫名其妙起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他是谁?”
越洹却是一点儿也不想说话,整个人气呼呼的,看的苏若烟愈发莫名其妙起来,她想问,却又不想刺激到越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