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懂得了许多。
“恒之哥哥,你对我,可也是如此?”
越洹:“……”
这……
算不算,犯规?
越洹不敢问,却不敢不答,“洹此一生,唯倾心一人。”
苏若烟心满意足,她舍不得越洹走,却也知道他在这里不符合规矩,只是这时候,规矩什么的,几乎都被她给抛诸脑后。
她想和越洹待在一起,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话,对于苏若烟而言,也是极好的。
越洹心中明白,只是他同样也舍不得离开,患得患失?大概就是如此。
他从不知倾心一人是如何表现,只是如今见着苏若烟,才明白,所有的好事,坏事,都当着她的面做了一次。
夫妻相处之道,他并不懂。
母亲说要相敬如宾。
可他,却只想把小姑娘捧在手心里娇宠,让她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才好。
可是小姑娘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理想,越洹能做的,就是让她开心。
“烟烟,时间不早了,我明日再找机会来看你。”越洹看了看天色,只觉得自己今日大抵是不需要睡了,他今儿个过来,当真不是为了这些事。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东西,“这是关于女学的一点建议,还未来得及同苏相商议,明日上朝,我会同苏相提起这件事。”
苏若烟点了点头,依旧是依依不舍的,心态变化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有迹可循,昔日的苏若烟,哪里会这般的舍不得越洹?
“嗯……”
“你先前提出的公学免费的建议,陛下觉得可行,所以这些日子,大家都会很忙,你莫要胡思乱想。”越洹是特意过来安慰她的。
苏若烟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心情就愈发开怀起来。
最终依依不舍的送越洹离开。
她看着那张软塌,想起先前的事情,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目光又转了转,看到了越洹晚上描绘的花样,苏若烟的画技着实一般。她看着墙上的那只富贵兔,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穿金戴玉的兔子,为何神态看起来这般的眼熟?
苏若烟之前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只是如今不知怎的,就像是忽然开了窍。
也不知是不是苏若烟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兔子像极了她。
苏若烟端着铜镜,跑到兔子面前去比对起来。
越比对,越觉得,荒唐不已。
这兔子,这兔子……
分明就是越洹故意画的。
“这么喜欢兔子呀?”苏若烟有些羞恼的开口,她的生肖并不是兔,但是她的小字,是玄兔。
他画了兔子,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苏若烟心里是有些隐秘的欢喜的,欢喜过后,便是无尽的惆怅。
这兔子看起来可比她要富贵多了。
她为何还不如一只兔子来的富贵?
苏若烟因为自己比不上一幅画,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不知不觉的,就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果不其然的落了枕。
瞧着那笑意盈盈的兔子,心中就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