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黄的知识小喽啰,没有那么大的作用,我们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敬慎,免得马有失蹄。”
一群人一个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可做的都不是什么好的勾当,苏若烟已经知道了名单,却是不动声色,牢里的哪一个,希望她可以帮他保住那庶子的一条性命。
苏若烟冷笑连连,“外室生的儿子,连庶子都算不上,真不知道这么宝贝做什么,嫡妻生的姑娘不好吗?既然嫌弃不好,为何要娶她为嫡妻?”
越洹不太能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越元洲和苏百里一样,有且只有一个嫡妻,他们生活的环境,并没有那么的乌烟瘴气。
可依旧让人烦躁,“也许是骨子里的虚荣在作祟,一定要生个儿子才好。”
“我从前觉得我爹爹应该是迂腐的那种,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多迂腐的人,嫡女不当一回事,反而把个外室生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当成一回事。”
苏若烟也是女人,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就止不住的恶心,她生长的环境,让她分外看不上那些外室,若是正正经经纳为妾的,倒也还是一家子,这外室,那就是无媒苟合。
“苏相怎么会是迂腐之人呢?烟烟,但是看看你自己,你就会明白,苏相绝对不是迂腐的人。”越洹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儿一般,忽然笑了起来。
苏若烟看着自己的那张脸,倒是不知道这低眉浅笑的模样也能这么勾人,她忍不住的凑近了一些,倒是把还在偷笑的越洹吓了一跳。
他急急忙忙的开口解释,“我……我不是……”
苏若烟却单手抚摸上越洹的脸,她看着方才的笑容着实有些好奇,“越洹……你刚才是怎么笑的?你在笑一次。”
越洹诧异:?
“我忽然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像个大美人儿。”
越洹:“……”
这自己夸自己的词儿,能不能有些新意……
“我们烟烟是想说什么?是要夸自己貌美吗?”越洹顺着苏若烟的意思,浅浅的勾了勾唇,虽然有些牵强,好歹也算是笑容,“让我想一想,先前……烟烟是怎么夸旁人的。”
苏若烟有些不大高兴,夸赞旁人?
她可从不干这些事,“我从未夸赞过别人。”
“是吗?”越洹却不怎么相信,他拥着苏若烟,渐渐的靠近,“我还记得昔日春日宴,苏小姐同一群姑娘们吃酒玩笑,说过一句‘色如春花’。”
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越洹记住了苏若烟,记住了那个明媚如春光的姑娘,只是当时的越洹,并不喜欢这个词,也并不喜欢苏若烟的夸赞。
色如春花……
显然并不合适。
苏若烟也想起了那一幕,她从始至终,唯一夸过的人只有越洹,她原本以为没人知晓这事儿,怎么好端端的居然还被当事人听了去?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