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夏有了翡翠,这缅玉自然不是稀罕物。
物以稀为贵,这银子,还是自己赚为好。
越洹没多说,苏若烟也没有多问,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审问他们俩,说他们俩扰乱市场。
还骚扰商户。
触犯了律法。
苏若烟有点儿懵,触犯了律法?
他们到底触犯什么律法?莫说越洹是个刑狱官,她也是看了许久的夏律,还背下不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触犯了律法?
胡言乱语总也要有个限度不是?
“我们触犯了什么律法?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越洹冷笑连连。
若他所猜测的不错,这地方就是个邪教组织,还有专门的律法,简直就是笑掉让你的大牙。
“当然是汴京的律法。”那官差回答的理所当然,苏若烟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么大一个地方,这些官差和商户,还有百姓们,都和疯了一样,难道朝廷就不会有所察觉吗?
他们到底是怎么隐瞒的?
这汴京城的百姓,难道从不和外界交流?接触?
她越想越想不明白,居然还有律法?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能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汴京是大夏的领土,居然不遵从夏律,反而是有单独的律法,你们想做什么,谋反吗?”越洹冷冷骂道,“一个个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这般趾高气昂。”
越洹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让这些官差有所触动,反而让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俨然没把越洹放在心上。
“一个过来做生意的,这么嚣张?”
“这小娘们虽然打扮的有点辣眼,仔细一看长得也还行,毕竟是个娘们。”
几个人看着越洹哄堂大笑起来,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没个月都会碰到几个,这样的,只要抓进来,折磨几天,就都会明白,他们处于什么地方。
苏若烟一直都没有说话,倒是发现周围的牢房里还关着一些人,一个个衣衫褴褛,面容呆滞,可能和他们的情况一样,也是被人抓进来的。
就是不知道被抓进来多久。
看起来也免不了遭受一些皮肉之苦。
越洹显然也发现这件事,他冲着苏若烟使了个颜色,苏若烟唯唯诺诺的缩在越洹的身后,看了一眼官差,“几位大人,这,这……我未婚妻的脑子不是很好,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苏恒!”越洹大喊一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脑子不好?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做错了吗?!”
“闭嘴,别说话!”苏若烟恶狠狠的骂道,“我们就是个做生意的,怎么好得罪官老爷?你怎么那么不懂事?”
苏若烟一边埋怨,一边从袖子里掏出几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几位官爷,我未婚妻真的不懂事儿,还是个小姑娘,还没长大呢,觉得自己什么都会,可能耐了,您们几个也不能同个娘们计较不是。”
几个官差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啧啧赞叹两声,“原来你这小白脸,还是有点用处的?原先没看出来。”
被人喊小白脸,苏若烟也不恼,继续小心翼翼的赔着不是。
点头哈腰的。
做的非常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