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的背后,是苏相。
谁也不想扫苏相的面子,于是他们就准备了最简单的,可越洹却完全不领情,“这有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花招,全部使出来,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我都奉陪。”
嚣张!
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是在场所有人心里的想法,见过嚣张的,却没见过苏若烟这么嚣张的。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心中闪过微妙的尴尬,她们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苏若烟这嚣张的底气的?
一个草包,她到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那从一开始就没被越洹放在眼里的男子更加不服气,甚至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就凭你?”
越洹淡漠看他一眼,笑的还挺开心,“就凭我。”
被人这么挑衅,就算他们想要息事宁人,也难免有人不肯服众,而且这是苏若烟主动挑衅的,就算到时候被打脸,也怪不到他们身上,苏相若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怕会落得一个教女无方,心胸狭隘的名声。
这群人想到这儿,似乎是想到一个非常美好的解决办法,一点儿也不带慌乱的,开始和苏若烟比试起来。
诗词歌赋,一件都不落下。
越洹自然是不带怕的,君子六艺,他又有哪一样,会输给旁人?
也就是苏若烟那个小傻瓜,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一轮一轮战下来,所有人都败下阵来,一个个不敢置信,不敢相信,到最后怀疑人生。
只有一个人例外,方清雅永远都用一种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苏若烟,若非越洹知晓苏若烟真的胸无点墨。
瞧见方清雅这眼神,也会怀疑这些年苏若烟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未婚妻的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吃喝玩乐,若非她是个姑娘家,只怕是要长成这京城第一纨绔。
“还要比什么?”越洹冷淡开口,还真是舍不得面前的这些糕点,他从前不重口腹之欲,可同苏若烟交往愈发密切之后,也沾染了喜欢吃东西的毛病。
同这些小菜鸡比试诗词歌赋,当真不需要用到笔墨纸砚,可他不想给苏若烟留下什么麻烦,勉为其难的写写画画。
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又亮瞎一群人的眼睛。
“比,投壶,射箭,和蹴鞠。”
这群人大概是杀疯了,估计这辈子都没想到过,会有朝一日输给拥有草包之名的苏若烟,这对他们而言,那就是奇耻大辱。
越洹倒是无所谓,“投壶射箭也就罢了,蹴鞠,要怎么比?难不成你们一群人过来欺负我一个?”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可越洹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算他如今正处在事件的中心,他也能有办法化险为夷:“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打马球如何?”
一群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越洹,想方设法的想瞧出什么端倪,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越洹慢慢吞吞的站起来,“你们成天折腾来折腾去,不管做什么都要把我拉出来给你们作陪,太过麻烦,我平时懒得搭理你们,可你们愈发不知收敛,那刚好,趁此机会就一并解决。”
越洹说的轻巧,就跟说要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一群人咬牙切齿,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