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怎么就倒下了?也没见越洹平日有多么的体弱。
许青山不得不认认真真开始把脉,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心思郁结。
许青山少不得沉默下来,把四喜喊过来,“大理寺最近,又发生什么很棘手的案子吗?”
四喜认认真真的想了会儿,非常坚决的摇摇头,“未曾听闻。”
许青山只觉得奇怪,未曾有棘手的案子,最近大夏国内也没有什么天灾人祸的,越洹这心思郁结是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郁结什么?
得知消息的越国公直接告了假,同许雅一起过来,围着许青山问长问短。
待听闻次子是心思郁结累病的之后,两人齐齐沉默下来。
“敢问许大夫,这心思郁结,要如何治疗?只是心思郁结,怎会这般严重?”越元洲问出许雅关心的问题,夫妻俩齐刷刷的盯着许青山看。
许青山有点儿沉默,心思郁结……
“让他少想些有的没的。”少想一点儿,心思就不会太过郁结,纯粹就是,想太多。
“至于为何会变成这般?可能昨日喝了酒,吹了风,感染了风寒。”许青山越想越觉得越洹有问题。
好端端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昨日大人喝完酒,闹着要沐浴,之后奴才给大人备了水,大人非要把奴才赶走。”四喜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只是让四喜好生照顾越洹,在没有说别的。
越临和许言两人原本也是要去书院的,在听到哥哥又生病之后,连书院也未曾去。
齐刷刷的挤过来看越洹的情况。
越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再疼,尤其是头,疼的他都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睁开眼,却发现这里的陈设是越国公府的陈设。
天可怜见,好不容易两人互换回去,越洹的第一反应却是他昨晚上没有来得及回丞相府,被人抓了个现行。
好在围在床边的几人看看见他醒过来,立马扑上来嘘寒问暖。
尤其是越元洲,比谁都要激动,“洹儿,你如今可还好?”
越洹有些呆滞,诧异的看着越元洲,记忆中的父亲,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可如今他眼前的这一个。
所有的情绪都不加掩饰。让他有一些茫然。
好在如今越洹身子尚未康复,并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越元洲拍了拍许雅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越洹藏在被子里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掌心,发现会疼,他知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梦。
自然明白如今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刚要开口说没事,两个傻弟弟就扑到床前,开始淌眼抹泪,一个喊着二哥,一个喊着二表哥。
哭的昏天黑地。
哭的越洹脸都要黑了,若不是知道这俩弟弟原本就傻得可以,他还以为是自己半截身子入了土,这俩傻孩子是来给他哭坟的。
越洹轻轻咳嗽一声,“你二人的功课,我已批改好,在桌上放着,你二人回去好好看看。”
越临和许言的哭声戛然而止。
两人不敢相信的抬眼,颤抖着双眼盯着他们的哥哥,似乎是不能接受这件事。
也是……
谁家哥哥病的起都起不了身了……还能这样关心他们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