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看见他们两个笑得不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却有些疑惑,她到底在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她要是说了这样的话,肯定是记住的,只是……
她好像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苏若烟有些尴尬的笑起来,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问题,至少她觉得色如春花四个字,是很适合越洹的。
“你还记得你当时的脸色吗?你的脸都黑了。”许光远哪壶不开提哪壶,笑的尤为大声。
苏若烟听得尴尬却也不好让许光远闭嘴。
她可从不知道越洹这么介意这几个字。
“吃饭。”苏若烟有些烦,这种听旁人说自己是是非的场景,总是不大舒坦的。
可许光远却铆足了劲一定要在她面前说苏若烟。
“不过,苏家小姐倒是真的很漂亮。”许光远平心而论,是真的觉得苏若烟漂亮,美艳动人,当得上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只可惜,是个草包。
苏若烟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她可听得太多这样的话,不就是草包美人,不安于室,还有人觉得她长得太漂亮,不适合当正妻。
这些话听听也就过了,如今许光远说起来,是几个意思?
“有你事?话这么多,怎么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颜柳不大赞同的开口,许光远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时没少被越洹不待见。
虽说平时也不会开姑娘家的玩笑,可颜柳有点儿心虚,也不知心虚什么。
“我自然知道她好看。”苏若烟淡淡的回应一句,不是她自夸,她那张脸,无论是前十几年长在自己身上,还是如今搁在越洹哪儿。
都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苏若烟直到现在还会因为偷偷看自己的脸而脸红。
“只是,这同你有什么关系?”苏若烟眼皮子抬了抬,说出一句让许光远怎么都接不上的话。
许光远憋了半晌,憋不出一句话,索性端起酒杯闷了一口梨花白。他怕自己再说一句,越洹又要用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同他说话。
这的确同他没什么关系。
他喝着梨花白,笑着打哈哈,“这个酒还挺好喝的,越洹啊,你什么时候爱喝酒了?这是什么酒?”
“梨花白。”苏若烟轻描淡写的开口,晃了晃自己酒杯里的酒,不知想到了什么,浅浅的笑起。
仿佛是为了故意膈应许光远一般,“若烟喜欢。”
许光远被一口冷酒呛得正着,“你…你…你说什么?”
他颤抖着手指,颤颤的指着越洹,一口冷酒呛得他狼狈不堪,看起来毫升可怜,苏若烟动了恻隐之心,吩咐四喜给他找块布擦一擦。
“我说,若烟很喜欢。”苏若烟并没觉得自己喊自己的名字有多么的离谱,因为越洹也是这么喊她的。
起初还有些诧异,可听得时间长,久而久之也觉得习惯,可她习惯,许光远并不习惯。
他心悸有余的看着“越洹”总觉得这几个月的时间,这人都变得不太一样,居然还会这么喊一个姑娘的闺名。
拜他所赐,颜柳和许光远也被迫知道了苏若烟的闺名。
他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之后话题就再也没有围绕着苏若烟展开,颜柳说了一些别的事儿,铆足了劲要把话题转移,苏若烟听不大懂,却也没阻止。
后来,几个人越说越开心,也没想着早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