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尧倒是吻的忘乎所以，但被慕天尧压制着的季若脸上却满是泪痕，尤其是那在她身上不停煽风点火的冰冷触感，更是让她觉得像是噩梦一般。

那些被季雅以及慕天尧所支配的噩梦。

陷入情欲的慕天尧被季若这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震，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季若那哭的好不可怜又委屈的模样，顿时自责不已。

他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我……”

慕天尧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本来本来想调戏一下季若的，可是鼻尖蹿入她的味道以后，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甚至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半响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慕天尧只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停的低声道着歉，眉眼间的那些个无措都是季若所从来不曾见识过的。

在季若的印象里头，慕天尧是一个自信到自负的男人，虽然说他有着骄傲的资本，只是那种霸道的处事方式却一直让季若觉得不喜。

只不过以前的季若爱慕天尧爱的太深，哪怕被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鲜血淋淋，还是一如既往的义无反顾。

但是现在的她，好不容易从那个漩涡和毒药里头将自己解救了出来，难道要再一次的沦陷进去？再一次的体会那种爱而不得甚至失去骨血的疼痛么？

不，她不要。

季若将眸底的那股心疼和不舍一一收起，冷冷的睨了慕天尧一眼后，直接便起身走出了小隔间里头，冰冷的泪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滑落着，却无声无息。

等到慕天尧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季若正站在窗前看着已然落到了地平线下的夕阳，遗漏的些许暖光还散发着余辉，但是都市里头的霓虹灯却早早的便跳出来闪耀着，印射出来的光线衬的有些光怪陆离。

“季若，刚才对不起，但是……”

慕天尧想要解释，他并没有把季若错认为季雅，季若是季若，季雅是季雅，在他的心底泾渭分明。

但话刚到一般便被季若所打断，“不用解释，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我希望慕总裁不会再有下一次出现这种过分的举动出现。”

季若早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回过神来，语气冰冷的回复着慕天尧，身畔的距离感和冷意让慕天尧有些无可奈何。

他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对季若的行为来，似乎比起这个更为伤人和冰冷，当初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和自己一般难受的呢？

没有得到身后慕天尧的回复，季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于她，慕天尧总是没什么耐心的。

最后撇了一眼慕城的俯瞰夜景后，季若便打算回去了，早上匆匆出来没有打招呼，刚刚才给姑姑和容风他们回了电话，想必都很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