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发生什么事了？”顾淮一大早就接到慕天尧的电话，大老远从公司跑过来接他。

“没什么事！”

他没有什么事，就是懒得自己开车而已。这几天被季雅折腾的，太累了。

“顾淮，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慕天尧把头往后仰着，靠在车座的沙发上，俊气的脸上一脸的倦意。

慕天尧在商场上面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辛苦过，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人不像人的。

“有过！”顾淮回答得很干净利索，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慕天尧一惊，他倒没有发现，像顾秘书这么看上去清心寡欲的人，原来也会有喜欢的人。

不过是随口一问，慕天尧也没有打算继续深问下去。倒是顾淮看出了他的苦恼，浅笑着问道：“总裁是为了季雅小姐的事情心烦？”

慕天尧沉默，以示默认。

“总裁过去很喜欢季雅小姐，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现在，总裁是喜欢上了季若小姐了吧？”

顾淮脸上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像是在笑，又好像没有在笑，永远都给人一种礼貌而疏远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说？”慕天尧好奇地问道，他对季若的喜欢，难道连外人都看出来了。

“我在总裁身边跟了这么多年，对总裁的喜好多少会了解一些的。总裁过去对季雅小姐很好，她要什么总裁都会给她，百依百顺，不过那种好更像是兄长的疼爱。可是总裁自从认识了季若小姐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样。”

顾淮点到即止，说出自己的看法之后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慕天尧也突然就不说话了，闭着眼躺着，脑海里全都是季若的影子。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最开始和季若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都有想杀了她的心思。

不想了不想了，就这样吧。再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就当是他这辈子还给季雅的。

阳光洒在蓝色的的薄被上，暖洋洋的。

季若翻了个身，被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看到外面这么大阳光，扫了一眼旁边的闹钟，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中午了。

在咖啡馆内外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安白的身影。

正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正好安白打了电话过来。

“阿若，厨房里有三明治和牛奶，把三明治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吃点东西再过来。”安白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季若刚张嘴想要问他在那里，安白的声音再次传来。

“昨晚看你睡的太晚不忍心叫你，我在医院照顾姑姑，你不用着急，慢慢吃。”

季若有些发懵地看着手机，觉得自己突然像是变成了一个被人照顾和惦念的孩子一样。

“阿若，是不是偷偷地在感动？哈哈哈，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