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大堂,边走边笑眯眯地道:“绝无此事,我只是正好到此,不料却被这位误会了,是我的不对,怠慢了二位。”随即他转头向一个家丁厉声吩咐道:“有客人来为何不备瓜果?岂不是怠慢了这二位客人?还不快去准备!”
这话,秦雪柔想着,故意说给他们听到的,不禁疑惑,难不成这知府这般敏锐,已经察觉到他们的来意了?
不一会,一盘接一盘的瓜果端了上来,那知府道:“不用客气,随便吃。不知二位……找我有何事要商议?”
“不知知府大人可否认识这附近的县令?我有事找他,如果知府大人认识,还请帮我传个话。”秦雪柔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那知府一听这话,知道这似乎是在试探他,看来他们二人可能已经知道了他和县令谋划贪污赈灾款的事,决不能让他们再找到证据和破绽。
于是,他一口否决,道:“那我就不认识了。不是我不帮你,这附近的县令我可是不熟,虽然有时候见过一两面,可却始终没什么交情。如果姑娘没别的事,这个忙我帮不了。”
“当真?小女可是有急事,还望知府大人不要嫌麻烦推脱。”秦雪柔心里只觉得这是一只玻璃猴子,不似县令那般道行浅薄。
“当真。我与这县令没什么交情,更别说帮你的忙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你找他要解决什么事?我愿意代劳。”这个知府在官场多年,这点算什么,便大说特说,丝毫不觉得脸红,若不是他们两个人已经知道内情,恐怕就要被他糊弄过关了。
见那知府还是不肯承认,当真顽劣至极,盛昭渊拍桌起身,怒道:“你还狡辩,我们已经知道实情了,你为何要私自克扣赈灾款还与县令分赃?”
那知府也怒了,道:“你这是何意?呵呵呵,说我贪污,找出实情来再说。”盛昭渊反驳道:“证据自然有,我给你找来,堂堂知府,就敢颠倒黑白?”知府毫不示弱,继续挣扎道:“那县令满口胡话你们也信?但如果你们来到我这里就是专门寻衅滋事,冤枉好人的,那还是请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知府刚才知道了秦雪柔试探自己跟那个县令的关系,一猜想就是县令把他招供了,这个蠢货,怎么成了自己心腹,否则这二人一进入府中便如此试探与他之间的关系呢?
也不知道县令说了什么,大概,该抖搂的已抖搂了。
这两个人又是谁,知府不太入京,只想做一方土皇帝,丝毫不管朝政与京城之人。
便想了想,直起腰来。管他二人是谁。
嗯,此事倒是蹊跷,就要强硬一些,不然,有的人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