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鸨道：“还有一半银子没结呢，你发什么慌？”

秦淑月说：“昨晚那个客人耍赖，打晕了我走了妈妈，你要相信我。”

“什么，还有一半银子没结，你就让他走了，是不是你俩是相好的，来骗我银子，你有没有将首饰给他？”

“不不，妈妈，我首饰都在这，您看看。”

老鸨道：“不讲实话，来人，把她吊起来。到她说实话为止，进青楼几日，就让客人没结银子溜了，不给你教训，你还再犯。”

“妈妈，是真的，我也是受害者，您相信我。”

壮丁带着绳子，将一条桌子一过来，把秦淑月倒掉在房梁下，秦淑月用手撑着桌子。

“快说，昨晚的客人和你什么关系，我开青楼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没结银子就走的嫖客，你还不赶紧告诉我。”

“我让他打晕了。”

“不给你来点狠的，你不招呀，来人，让她清醒清醒。”

壮丁给秦淑月喝了一碗水，秦淑月被倒吊着，喝了水，喝的一半呛出来。

“咳咳，妈妈，我没撒谎，客人打晕了我。”

老鸨横眉冷对：“继续灌水。”

秦淑月嗓子还难受，又被灌了一碗水。

她喝一半吐一半，老鸨道：“都是水，你觉得不好喝是不是，你们给水里撒上半碗泥沙，继续灌。”

“是。”

“不要啊，要不然，他的费用我出了，妈妈您放过我。”

老鸨说：“看看，果然是串通了来骗我银子，你要不是和他关系好，能为她出银子。”

“要不然，您就报官。”

“放屁，我报官，我一个青楼，让人白嫖了，你想让我在行业抬不起头来”。

壮丁带了两碗泥沙的水来，给秦淑月喝了。

泥沙在嘴中咽不下去，难受的紧，老鸨又给秦淑月灌了水让她咽下，“你要是不告诉我实话，我就一直吊着你，说不说。”

秦淑月眼见要绝望，“妈妈，我真的没骗您。”

“再灌水”。

老鸨下令。

秦淑月又被灌了两碗水，她肚子膨胀，嘴里难受，又被到吊着，觉得天晕地旋。

老鸨又要给她喂泥沙时，门外有人对老鸨说：’“妈妈，有个客人，专门让淑月伺候。”

“嗯？有回头客了？把她放下来。”

秦淑月如释重负，老鸨给她打扮一番：“别以为这件事过了，我到时，等你伺候完客人，我再给你算账。”

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的，能让客人把她打晕了。

老鸨想着。

秦淑月伺候客人后，壮丁对老鸨说：“妈妈，我看说不定不是她故意放客人走。”

“这还用你说，她有这个胆子吗，我只是给她教训，她要不长记性，下次还有此等事，咱们青楼，还不够她赔的。”

“那，她伺候完客人，还用刑吗。”

“再给她倒吊起来，灌两碗水，她长了记性就好。”

“是。”

秦淑月伺候完客人，壮丁继续审问她。

秦淑月说辞与之前相同，壮丁将她放下来，把她摁在水桶中审问，秦淑月一直摇头，让水呛到了要抬起头，壮丁死死摁住，挣扎中秦淑月又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