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秦雪柔眨眨眼。
“您,这真是,知我者,七小姐也。”武状元笑道。
阳明山的四位名儒讲书多日,盛云谦以礼待之,暂无分歧,只是,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
这日四位名儒正要讲书,盛云谦来了,“四位名儒留步。”
“六皇子有何事。”
盛云谦道,“实不相瞒,有事请求,我想,在四位名儒讲书时,提一次立储之事。”
“立储?此乃朝堂之事。”
“是了,现在京城无太子,朝堂无太子,您四位若是提一下立储,想必,引起浪花,本皇子只求此事。”
“这……”
四个人看了看,“六皇子,我们四人避世许久,是因着您用一卷旧书,才出山,朝堂之事,我们绝不参与。”
盛云谦听懂了这个意思,只是不参与,并非不懂。
“这个,的确如此。但您提一下,不太有影响。”盛云谦与四位名儒周旋。
四位名儒不动声色,已知道盛云谦要做什么。
“六皇子,吾四人,只讲书,咱早已谈好。”
“只是提那么一句,请您……”
四人不语,盛云谦连连说,“不行便算了,不碍事。”
因盛云谦说的不太过分,他们四人也没多言。继续讲书。
到了下午,四人看很多听讲书的走了,又来了新的人。
甚觉奇怪,只听一半书,听不明白的。
便留神一下。
有一打探,把这名儒们气的不轻。
原来,盛云谦的手下,就是组织书生听讲书的人,暗地里卖门票,谁来听讲书,要五文钱,五文钱一上午,五文钱一下午,有的人只交五文,便听半日。
“六皇子,有件事我们有必要摊开讲。”
“怎么了?四位名儒请讲。”
“您请我们讲书,我们乐意,只是,只是您问文人们收门票,这可就……”
盛云谦连忙问,“我从未说收门票,是不是有误会,我这就查。”
四人看盛云谦让自己讲立储之事再先,收门票在后,便不在讲书。
“六皇子,我们觉得,现在不便讲书。”
盛云谦道,“定是有误会,我找属下问。”
马上找人问。
组织讲书秩序的人来了。
“六皇子。”盛云谦问这几个人,“谁暗地里收门票了?”
“什么,什么门票,这不是六皇子您——”
一个属下道。
我?我怎么?盛云谦看着那人。
“你说什么。”
那个属下说:“您让我们收的。”
盛云谦怒道,“你胡说什么。”
属下连连磕头,“六皇子饶命,六皇子饶命,确实是您啊。”
四位名儒道,“六皇子,既然真相大白,我们不便久留。”
四人便回了阳明山。
那个属下自不怕,他是北镇抚司副司长的人。
盛云谦揪起这人衣袖,“你胡说什么呢。”
“六皇子,我……”
宫中大监来传旨,“六皇子,皇上请您速速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