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马大人客气了。”
东夷国太师之子笑道,“冼马大人这是何意?突然这个客气,我们东夷国人受宠若惊。”
六皇子的皇子府冼马道,“两位,若我只是区区皇子府冼马,怎么有这么多金银财宝。这个是我效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给我的。”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给您的这些财宝,您全给了我们?”
二人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我为太子殿下效忠十年,他也就给了我这些财宝,现在,我准备好好效忠六皇子府,不瞒二位说,现在的朝堂,放眼望去,六皇子兴许可以翻身呢。”
“这,你们国家朝堂之事,其实我,我们也不太懂。”二个东夷国的人说道。
皇子府冼马问东夷国太师之子,“公子,您父亲在朝堂,您男的不知道,夺嫡是后来居上的事?”
东夷国太师之子沉吟一下,“好像,是这样。”
皇子府冼马又说,“还有使臣大人,您看,太子殿下,他有帝王之相吗。”
东夷国使臣说,“不瞒您说,当真,太子殿下过于柔弱。”
皇子府冼马说,“我们这,投靠一个人,要叫投名状。我准备协助六皇子搬到太子,就算颁不倒太子,也要给太子重重一击,所以,请您二位协助一下,这些就是谢礼。”
“我们,要如何做?”
皇子府冼马说,“我们六皇子说,给你们五箱银子,你们就是说,是太子送给你们的,让你们送来红丸,残害残害朝廷命官。”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要与国君商量。”
六皇子府的笑道:“我们六皇子说了,以您父亲在朝堂的势力,只要和您父亲好好聊聊变好。太师公子,您说是不是。”
“这,这,是。”东夷国太师公子遵命。
第三日,二人带着这些东西进皇宫,面见皇上。
“明盛国大皇帝,这些银子,是你们的太子,送给我们的,昨日东夷国的人给我们送来,说起来,我们也是受害者。”
“太子?”皇上冷笑。
“我们太子,为何要做有损国家之事。”
东夷国太师之子道,“皇上您座位龙椅几十年,这还不明白吗,剪除党羽。”
“剪除党羽。”皇上想到太子,剪除党羽,剪除党羽,太子素日从不拉帮结派。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盛云谦阔步走来。
皇上疑惑,“六皇子,你未经召见,为何来了。”
六皇子说,“父皇,请求父皇先赎儿臣擅自进宫之罪。”
“好,你说,朕不追究你擅自进宫之罪。”
六皇子盛云谦道,“父皇,儿臣得太子殿下庇佑与求情,得以解除禁足,但是现在,皇兄做不利于朝纲之事,儿臣,儿臣实在不敢隐瞒,哪怕父皇降罪,也要告诉父皇此事,请父皇成全,能否成全儿臣,”
“不利朝纲之事,如何不利朝纲?”皇上问盛云谦。
盛云谦说,“今日儿臣刚刚得知,太子殿下在外勘察民情期间,勾结官员,鱼肉百姓,还有,还有镇压清官,清官劝他时,遭到训斥。”
“清官劝他,遭到训斥?此事当真?”
盛云谦道,“如果父皇答应,我现在就将那几个官员叫来。”
“行,叫吧。”
盛云谦说,“还有一事,儿臣觉得,皇兄帮助过我,但是我却大义灭亲,所以,能否请父皇杖责儿臣二十,儿臣心中也缓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