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道:“那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青楼,如烟姑娘是资质最好的,我,我还指望她挣钱呢,这,这,我多大损失啊,如烟啊,我的宝贝女儿啊,”
“好了。”衙门主事听老鸨咋呼听的心烦。
“此案定要断,有迷香的,兴许是武侠中人。”
老鸨又说:“对了,我们青楼规矩,如果不慎死了姑娘就请一个道士来做法,你们看看现在还能作法吗?”
“请。”盛砚睿道。
老鸨马上派人来作法。
盛砚睿问:“你们每次作法都找他?为何找他?”
“这位道士叫馆陶道人,十年前,从馆陶来的,据说曾在一个名道观,具体的,哎,我事情多还忘了,这位馆陶道人,经常为人做法,收的银子也不多,久而久之,我们就只找他了。就是这么个事。”
片刻后,馆陶道人来了。
“老道见过几位大人。”
盛昭渊和盛砚睿道:“道人不必多礼。”
老鸨讲了一下如烟姑娘的死因,道人给如烟做法。
如烟姑娘的丫鬟说:“道长大人,求您好好给我家小姐作法,我家小姐太可怜了。”
“一定。”
如眉和其他几个女子站在门外看着,如眉心里怕大家怀疑自己,尤其老鸨,昨晚自己将如烟撞下台时,老鸨一定看到的,原以为,自己选了花魁,老鸨也不得追究此事,谁想,谁想如烟竟然被人杀了。
如眉觉得心惊,回了卧房。
老鸨心里也有点觉得是如眉做的,如果她暗中买了迷香,给如烟点上,然后来杀人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但自己已失去一个摇钱树,现在就剩如眉当台柱子。
如果再让如眉出事,那自己青楼如何经营,买姑娘,训练姑娘还需要钱呢。
“哎呀,怎么办呀。”老鸨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盛砚睿听到老鸨嘀咕一句,老鸨立刻捂住嘴:“老身失言,惊扰大人。”
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悄悄告诉如眉,今日不要出房间。
道士还在一旁作法,偶尔睁眼偷看几次周围情况。
衙门的人虽然没见过作法,但所觉这道士颇有异常,目光不觉得聚集在道士这。
“七小姐,你如何认为?”盛砚睿悄悄问秦雪柔。
秦雪柔说,“可疑。”
最后道士一甩拂尘,作法结束。
“道长大人,多谢您了。”老鸨一边说,一边给道长塞了两个银元宝。
道士取出一块银元宝,“您给多了,只一个便好。”
“这怎么行,临时让人来一趟,总归叨扰。”
青楼老鸨做的是人走茶凉的活,能对这个道士这么客气,想必这道士定有过人之处。
道士听到老鸨的话,便收下了银子。
秦雪柔上前:“道长大人且留一步,我想问问道长大人曾在馆陶哪个道观。”
“大人对道教有兴趣么?”
秦雪柔笑道:“有一点,只是我好奇,道长大人之前的道观,大人如此有名气,讲讲之前的道观也无妨吧。”
“这,这个。”
道长笑道,下意识地看了眼如烟的尸体,馆陶的道观,馆陶的道观,他也不知道。
道长说:“十年前的事,大人不提,我都快忘了,哎呀,说来久远。我离开道观十年,那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