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道:“现在就想,押入轻罪牢房,还是重罪牢房?”
“两个人是否关押一起?”武状元道。
主事说:“不必关押一起,毕竟一个杀人了,一个未杀人。”
幕僚们又将尸体抬进来。
武状元对秦雪柔介绍道:“这个人是让人从后袭击,后脑处一块血,皮肤破裂,这血将他头发都粘住了,头发又沾到了草上,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个人抬过来。两个嫌疑犯人都算报案的,一个人,目睹他杀了人,另一个说,目睹他杀了人,争执不下,俺看着,实在不知如何决断。”
这样的荒山野岭,半日见不到一人,武状元继续道:“这二人说,他们都是种田的。”
秦雪柔道:“我想到一个办法,上古时期的人所用,不知现在能否行得通。”
上一世秦雪柔,为了协助盛云谦登上皇位,翻看大量古籍,未曾想,现在派上了用场。
“如何做?”
武状元问。
盛昭渊微微沉思,大概知道秦雪柔要说的方法。
“上古古籍记载,将红铁放在嫌疑人面前,让嫌疑人舔一下,若舌头被烫伤者,便是嫌犯,反之,则是无辜之人。”
武状元问:“这有依据?俺怎么没听说过。”
“一个人,如果紧张,那就会口舌干燥,反之,如果是泰然自若,便唾液充足,红铁很烫,如果口舌干燥,自然被烫伤。”
武状元嘿嘿一笑:“俺读书少,没想到能这么办案,七小姐读书多,俺日后多向你学习学习,你一定要当俺师父。”
武状元这么说,也是想多和秦雪柔相处,不,是接触。
他从未见过这么吸引他的姑娘。
“好啊。”秦雪柔笑道。
接着衙门准备了红铁,带到二人面前,与二人讲了一番,其中一个人面色淡定,但另一个人脸色有点发白。
“你们谁先来?”武状元说。
一个人道:“官爷,我,我从小怕烫,您换个方式吧。”
“无妨无妨,这是证你清白。”武状元说,同时觉得此人可疑。
另一个人说:“我和你一个村,我怎么不知道你怕烫?明明你杀了人,你心里有鬼!”
“是你杀了人!”面色惨白的人道。
“你和这个人有仇,你故意杀了他,嫁祸给我。”
淡定的人说:“大人,我先来。”
安然自若的舔了一下红铁,舌头无事。
剩下一个紧张道:“我,我真的,真的怕烫。”
说完后,大家都看着他,这个紧张的人只好走到红铁面前:“我,我尽量,我尽量。”
此时,基本大家已心中肚明,秦雪柔突然喊了一句:“被杀的人没死!”
“真的!我没事了!”不敢舔红铁的人喊道,喊完后,他立刻捂住嘴,自知暴露。
武状元指着此人道:“你还敢说不是你!”
“不不,真的不是我!”
凶手吓得瘫倒在地,他怎么这么蠢,让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