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余小姐重病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颜月溪接着道,见段元青面色凝重,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接着道:“月溪说自己不会介意余小姐为王妃,月溪低人一等的话,外公怕也不会相信,但月溪也不会做出如此狠辣之事。”
“你的意思是说余小姐重病一事与你毫无关联喽?”段元青问道,随后也不管颜月溪的回答,直接道:“可是老夫看她那副样子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月溪与余小姐之间是有隔阂的,她误会我很正常。”颜月溪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接着道:“而且其实月溪也很奇怪,她为何如此斩钉截铁。”
“你很诚实,你在老夫面前表现得很真诚,老夫还以为你会在老夫面前装的楚楚可怜博取同情呢?”段元青问道,脸上喜怒莫名。
颜月溪却轻笑出声,解释道:“月溪不是傻子,外公更是个聪明人,在您面前装模作样,只会让您觉得月溪愚笨不堪,更何况,月溪将来是要协助王爷做大事的,当然不会只是一个只懂得家宅内斗的侧妃。”
“协助曦儿?就凭你吗?”段元青嗤笑一声,接着道:“老夫知道曦儿此次幸免于难多亏了你父兄,但那也只是你的父兄,老夫可不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月溪如今说什么都像是妄想,不如日后外公慢慢看就是了,月溪会向你证明这一点的。”颜月溪胸口成竹的说道,无论是情感上还是能力上,她,颜月溪都会是最适合南宫曦的人。
一旁的南宫曦看着颜月溪的侧脸,神情却是越发的温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颜月溪表现内心的想法,虽然是对着段元青说的,但就是觉得心中暖烘烘的。
看着南宫曦那副蠢样,段元青只觉得没眼看,轻哼一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然后就扭头看向了窗外,不再搭理这两人。
虽说段元青不喜欢颜月溪这种有心计的女子,但今日见过余诗柔之后,他对颜月溪多少也有些改观,余诗柔真是可惜了是安南侯的孙女,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愚蠢至极。
而且颜月溪说的很对,南宫曦是要做大事的人,身边需要的绝对不是像余诗柔那般矫揉造作的女子,相比之下,还是颜月溪更适合。
更何况,余诗柔虽身份尊贵,但空有身份,父母早亡,唯一可以依靠的安南侯已经年老,除了一个侯爷虚名外什么都没有,而颜家现在如日中升,在朝堂之上有所成就是早晚的事情。
不管怎么比,颜月溪总归是略胜一筹的,只是段元青担心的是,南宫曦会是这段感情中陷入最深的人,一个人有了致命的弱点,那他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