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乔芮薇决定先不跟他计较，勉强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好，我不找人帮忙，你帮帮小蝶，好不好？”

荆厉寒依旧拒绝：“不好，她对我不忠不义，我若还帮她，岂不是会被人耻笑死，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人命重要还是你的脸面重要啊？”

“对我而言，当然是我的脸面重要。”

“你……荆厉寒，你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有什么不敢，我说你自私自利，不可理喻！”

“乔芮薇……”

眼看着两个人越吵越凶，秦管家忙上前阻止：“九爷，太太，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

秦管家对乔芮薇说，“太太，您不要怪九爷，是小蝶做错了事，九爷没有惩罚小蝶已经算是仁慈了，这都是小蝶的命。”

乔芮薇气的面红耳赤，激动地争辩：“秦叔，你怎么还帮着这么霸道自私的说话，人孰能无过，小蝶已经说了自己的苦衷，而且她也跪了十几个小时，还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她已经受到了惩罚。”

“他，荆厉寒，明明可以救小蝶，却见死不救，他就是个冷血冷肉无情无义的人，他根本就不懂得原谅，只要被伤害过，就一定要将人逼上绝路，赶尽杀绝才甘心。”

“他就是一个自私又没有心肝的混蛋！”

乔芮薇的喊声响彻整个走廊，不远处的人听见了都纷纷朝她看过来，她也浑不在意。

秦管家没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荆厉寒则是一脸阴郁地看着乔芮薇，漆黑幽深的眸中闪着复杂情绪。

他知道她是借着夏小蝶这件事，指责他同样冷酷地将乔家逼得乔家家破人亡。

她还是相信，是他害的乔家家破人亡。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