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荆厉寒这么一问，乔芮薇突然也不太确定了。

她是在家里给华项阳打的电话，之后再没用过手机。

看她的表情，荆厉寒默默轻叹，握住乔芮薇的手：“芮儿，你心理压力太大了，这几天别再胡思乱想，我陪你在家好好休息好不好？”

“你以为我疯了？”乔芮薇像是被踩了尾巴，再次甩开荆厉寒，俏脸因为怒气而涨红。

“我没疯，我说的都是真的。”

“三年前，我的女儿和唐菀柔的女儿都是在11月20号住进云城医院，那时候李凌淞是云城医院儿科的实习医生，11月23号我们的丫丫没有了，11月25号唐菀柔就给李凌淞转了一笔钱。”

“同样是生病，为什么她的女儿活了，我的女儿不在了？你看看丫丫，她和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她和我们的丫丫也长的一样，你让我怎么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乔芮薇的眼睛里已经涌出了泪雾，她双唇颤抖着，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两只手在身侧紧紧捏成拳头，极力稳定她因为激动而摇晃的身躯。

荆厉寒心疼地看着她，眼底涌动着深深的愧疚。

“芮儿，你别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乔芮薇眼眶通红，痛心又失望：“你还是不信我？行，那我们就等着看鉴定结果好了。”

她抬手指着他，字字句句沉痛有力：“荆厉寒我告诉你，如果丫丫真是我的女儿，你该知道你当年犯了多大的错误，你害我和女儿分离这么多年，我不会原谅你的。”

“芮儿……”

乔芮薇卷着一身怒风走出办公室，荆厉寒看着她心痛万分，也自责不已。

在半夜，华项阳终于拿着鉴定报告从实验室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鉴定报告就被乔芮薇给抢了过去。

“丫丫是我的女儿对不对，我就知道丫丫一定是我的女儿，我……”

话说一半，乔芮薇的神色陡然僵住了，身体也僵住了，盯着鉴定报告结果仿佛被施了定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