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厉寒没有理会唐菀柔,将丫丫抱起来坐在自己旁边,然后继续工作。
他只当唐菀柔是空气一样,所以也不知道唐菀柔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天下午,华项阳的叔叔华世礼突然带人来到项阳诊所,进门就蛮横的砸东西,吓坏了很多病人。
华项阳在实验室听到声音出来,就看华世礼还在让人砸,一身的怒火中烧。
“砸,都给我砸。”
“住手!”
华项阳怒喝,大步过来。
两个大汉就好像没听见华项阳的话,仍旧砸的欢快,结果被华项阳一脚一个,给踹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华项阳指着一地破碎的东西问华世礼。
华世礼见自己的人被打了,反而怒火更盛,一开口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
“好你个华项阳,你还敢打我的人,你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二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貌似我最近也没招惹过你吧?”
“你开车撞伤项学,项学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说没招惹过我,你还想怎么招惹我?”
华项阳皱眉疑惑:“我开车撞项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跟我装蒜,这才过去两个小时你就想推卸责任了?”
“我从昨天就在诊所没有出去过,怎么开车去撞项学?”
周围有很多病人和家属在远远围观,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都纷纷为华项阳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