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芮薇不想和唐菀柔争辩，转过脸看向荆厉寒，严肃地重复那三个字：“我没有。”

“你说你昨天就看见了，那你为什么不说？”

荆厉寒浓眉紧蹙，眸光复杂地盯着乔芮薇，他也很想相信她，可要怎么为她开脱？

乔芮薇的心慢慢沉下，在荆厉寒质疑的目光中收回视线，嗤笑一声。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说？”

荆厉寒：“……”

她憎恨唐菀柔，就算不关心丫丫也是理所当然，她确实没有非说不可的理由。

“乔芮薇，你不要狡辩了，是不是你虐待丫丫，问问丫丫就知道了！”

唐菀柔咬牙切齿地说，然后万分心疼地看了眼丫丫身上的伤，含泪问丫丫——

“丫丫，你告诉妈妈，你身上这些伤是不是这个女人掐的？”

丫丫小脸满是怯色，低着头不敢去看乔芮薇，紧紧缩在荆厉寒怀里，两只小手揪着荆厉寒的衣服。

“丫丫别怕，爸爸妈妈都在身边呢，你大胆地指出来，她不敢再对你怎么样。”

小丫丫还是不动，小小的身体在荆厉寒怀里几乎缩成了一个球。

唐菀柔心里都要气炸了，之前说的好好的，这死丫头关键时刻居然不配合，真是肉皮子又发痒了。

“我没有伤害过丫丫，她当然不会指证我，我和丫丫在一起的时候，荆厉寒也在，这么一身伤若是我掐的，丫丫不会哭吗？”

乔芮薇冷然辩解，水眸倒是一瞬不瞬地锁着唐菀柔那张迫不及待的脸。

“唐菀柔，我真是小看你了，论狠毒我可远不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