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厉寒厉眸眯了眯，指腹的力道不断加重，眉宇间尽是狠戾之色。

“芮儿，你果然有所长进了，知道用激将法激我，但是你觉得我会上当？”

“你当然不敢上当，因为你怕死，而我不怕。”

乔芮薇呼吸不顺，肺里窒闷。

她干脆不再逞强，嘴角勾起一丝讥诮，闭上眼睛。

能死了最好，她受够了！

下一秒，身体就被甩了出去。

乔芮薇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嗤嗤地笑。

“荆厉寒，你也不过如此，不想杀我，又不敢把我放出去。”

“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

她抬头。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胆小鬼，除了威胁我你还有什么本事，你承认吧，你怕我！”

“我怕你？”

荆厉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弯腰捏住乔芮薇的下巴，冷冷盯着她的眼睛。

“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对自己的能力有这么大误解？嗯？”

“不是你吗，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要用语嫣威胁我，不是怕我？”

两人对峙良久，荆厉寒突然阴测测地笑了。

“好啊，芮儿，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乔芮薇心里扑腾一下，试探，“你肯给我自由？”

“还是，你其实并不想要？”

“好，荆厉寒，你说话算话，骗人的是小狗。”

骗人的是小狗。

荆厉寒神情一滞，目光有瞬间恍惚，脑海中一道欢快清脆的声音与之重合。

——“荆厉寒，你发誓一辈子都要把我当成掌心宝，骗人的就是小狗。”

那时候她那么在乎他，连发誓都不让他用激烈的词语做惩罚。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