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狄祁巛来了(1 / 1)

木棉跑出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了狄祁巛喊江清沂江小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江清沂问道:“木灵,他刚才叫你什么?!”她这样突然跑出来,江清沂没有防备,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来圆这个谎。还是狄祁巛最先反应过来,他刚才接到信息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公司上班,而他看文件的时候又习惯戴眼镜。刚才着急跑过来,眼睛现在还挂在脸上,又穿着价值不菲的西服。木棉就是再不识货,也知道狄祁巛是一个砖石王老五。

因此狄祁巛光看到她,即使还没有说话,她也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直到这个时候,木棉才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认为最配的上她的就是钱了。而且还是那种,长得好看的人的钱。狄祁巛扫她一眼,就知道她是在想什么。我们狄先生从来不屑于出卖色相,但是为了江清沂,那也可以有例外。

“小妹妹,你是谁啊?长的真漂亮。”狄祁巛朝着木棉笑了笑,脸上挂着恰到其分的笑。木棉就像一个思春的少女,听到狄祁巛没什么感情的夸奖,她羞的脸都红了。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到:“你好,我叫木棉,是……”她似乎不太愿意说自己木灵的妹妹,但是迫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顿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是木灵的妹妹。”说完这句,她又羞怯的看着狄祁巛,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说完,就进了屋,看样子是去给狄祁巛倒水去了。江清沂看到这么反常的木棉,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正当江清沂惊讶的时候,狄祁巛突然凑到她耳边说道:“江清沂小姐,看来你还是一个大忙人啊,身份还挺多。”也不知道他这话是揶揄多一点,还是玩笑多一点。江清沂不习惯狄祁巛靠这么近,自从上次狄祁巛在深林里靠近她后,她就总觉得不自在。

往后退了退,江清沂才终于说道:“你怎么来了?”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天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也就无所谓了。但是狄祁巛一听到她的声音,眉头就不轻不重的皱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给我发信息?”说着,又把手机界面放到江清沂面前摇了摇。江清沂先前没有注意看,但是现在,她看清楚了。看那个语气,她就知道是不若非干的。但是她又不能告诉狄祁巛不若非的存在,所以只好自己把这个锅背下来。不若非感觉到江清沂提到它了,叮了一声后,说道:“宿主,你终于醒了!”语气漫不经心的很,完全听不出它在江清沂躺在**的时候紧张的样子。

刚才江清沂突然醒过来的时候,不若非其实是知道的。之所以没有叫江清沂,是因为它知道狄祁巛已经过来了。现在察觉到江清沂居然还会想到它,它一高兴,就不自觉喊了出来。江清沂和不若非都没有察觉到,不若非现在越来越人化了。

不若非突然这么来一嗓子,江清沂不说被吓得半死,至少也是吓到跳了起来。但是不若非并没有发觉,倒是狄祁巛,看到她平白无故的跳起来,下意识的就往后面退了一下。自己突然跳起来,江清沂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看到狄祁巛这么自然的往后退,她就觉得有些什么了。不太高兴道:“你干什么?还怕我会打你不成?”

狄祁巛揉了揉鼻子,说道:“那倒也不是……那个,”他顿了一下,对上江清沂询问的眼神,他继续道:“江小姐,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家都是这样待客的吗?”狄祁巛脸上挂着笑,不似对木棉那种没有感情的笑,他对江清沂是感情丰富,带了一点调戏的笑。

江清沂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狄祁巛在说什么。确实人都到了这么久了,她却还不把人请进去。但是这里不是她的家,再跟顾宁相熟,在这里她也是一个外人,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更何况,她想起之前冷凌的事情,就更觉得自己这样随便把人带进去不好了。

认真想了想,江清沂一边从鞋柜里拿鞋,一边对狄祁巛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事情,叫你过来,就是想……就是想请你吃个饭。”狄祁巛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清沂微信上说的话不是她本人说的?只是看到江清沂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帮系统兜底,他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对于狄祁巛来说,跟江清沂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他偏就要逗弄一下江清沂,斜靠在门框上,看着低头忙碌的女人,问道:“江清沂小姐,我虽然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但是也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歪了歪头,似乎很难思考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江清沂现在的所作所为。

“你好!”狄祁巛还没有想出合适的词,就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个故作娇柔的声音,木棉端着一杯水走了出来。看着狄祁巛巧笑道:“那个……你刚才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你是木……是我姐姐的同学吗?还是同事?”狄祁巛还没有反应过来,木棉就一大篇的扔了过来。江清沂之前为了方便,直接给木棉说自己休学了,现在在外面打工。至于打什么工,木棉并不会在乎,也正好免了江清沂去想。

木棉和江清沂的关系怎么样,狄祁巛大概也能够猜出来,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不介意帮江清沂把这个假妹妹好好教育一下,但是刚才江清沂已经说了,要和他一起出去吃饭,他就不想浪费时间跟木棉在这里闲扯了。

看到江清沂换好了鞋子,就要往外面走。木棉看见了,立刻喊道:“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一句语气特别自傲,好像狄祁巛忽略了她的话是一种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