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淡淡地笑了笑,虽然她把冬桃送到了衙门里去了,但这并不代表事情结束了。
“这事总算有个结果了,没想到居然是冬桃,平时看她还挺机灵的,以为可以用着。”柳慧叹了一口气,看到苏芩一脸疲惫,便说了几句关心的话,然后回去了。
午饭时分,衙门的人过来把冬桃带走了,冬桃还挣扎了一番,可最后还是拗不过。
苏芩却没有休息,而是在想着到底是谁把东宫的人引来的?这人肯定一早知道冬桃的所作所为,她是指使冬桃的人,还是恰巧得知冬桃的计划,来了个将计就计?
“小姐,你怎么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夏荷走过来给苏芩揉了揉肩膀。
“夏荷,冬桃和焦老婆子有过节吗?她为何要害老婆子?”动机不明,这就是苏芩最困惑的地方。
夏荷一直跟着苏芩,苏芩不知道的事,她自然也不晓得。
苏芩吃了午饭,让那焦老婆子过来,给她赏了些吃的。当家主母柳慧误会了她,不可能给她赔不是,苏芩只好来跟她说几句宽慰的话,同时询问冬桃记恨她的理由。
可是,焦老婆子的话语之中,冬桃跟她没有太大的恩怨,顶多是之前小吵过一次而已。
冬桃这人盛气凌人,十分尖酸刻薄,跟府邸里许多老人都争吵过。单凭这一点,冬桃还没有必要把她置之死地,栽赃陷害于她。
“焦大娘,你每个月十三都会出去一趟,前几日就是十三,你本来打算出去的,结果就碰到了这事。你可能跟我说说,你打算要去干吗?”苏芩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我是去上香。”焦老婆子连忙说道,这是她一直对外的说法。
“不是初一十五的,你怎么挑个十三去上香?”夏荷不解地问道。
焦老婆子眼神有些闪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苏芩见状,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沈氏的故人,冬桃也是。冬桃与你没多大的恩怨,却要将你置之死地,你可想过,这其实是沈氏的意思?”
能够指使冬桃这么行事的,极有可能是沈氏。她虽然不在京城里,但是派人给冬桃或者其他苏府的老人传个信还是很容易的。
“沈氏?沈夫人她为何要害我?”焦老婆子不解地问道。
“那就要问问你做了些什么了。”苏芩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焦老婆子皱着眉头,寻思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苏芩见状,轻声说道:“你要是不说出来,下次我就帮不了你了。”
“小姐,小姐,你可要帮帮我,我这个人虽然嘴巴臭了点,但是从来没干什么还是呀。我从来都没得罪过沈夫人的,她没道理要害我啊。”焦老婆子一边说,一边拉着苏芩的裙子,差点没将她那油腻的嘴擦在裙子上。
苏芩连忙抽开,看来这是个混的,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人。
苏芩想到这里,便让她先回去休息,她再看看衙门那边能不能问出来什么消息。
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东方夙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