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舒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冷笑出声，“我果然没有猜错，你这当妈的，厉害啊，拿这种事来陷害自己的女儿？我就奇怪了，佳言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吴娟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地说，“我、我是一时糊涂嘛……”

舒凝轻蔑地笑：“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吴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舒凝哼了一声道，“反正都承认了，做也做出来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我……”吴娟才说了一个字，忽然挠了挠身上，过电似地抖了抖倏地抬起头来，两只手朝她乱挥，“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舒凝吓了一大跳，皱起眉头问她，“吴娟，你少在这装神弄鬼！”

吴娟不理，两只手使劲地又挥又抓，“你走开啊！不要过来！”

她的神态变得有些可怖，舒凝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呆呆地站在那里，吴娟突然冲上来抓她，一边抓一边喊，“我打死你！你敢害我？”

舒凝赶紧推她：“你干什么！”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吴娟突然拉着她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有鬼啊，你不要害我，你不要过来！”

沈安然给她喝的那杯茶里下了药，此时药效发作，她产生了幻觉。

眼看她一步步马上就要退到楼顶边缘，这座旧楼顶没有栏杆，夜风凉嗖嗖地吹，舒凝吓得闭着眼睛把她一推，“你放开我！”

“夫人！”两名保镖听到动静及时冲了过来。

然后随着一声惨叫响起，吴娟也不知道是自己掉的还是被舒凝推的，总之那声惨叫过后，她直直摔下了楼。

两名保镖也惊呆了，舒凝冲过去探头往身下一小股鲜血蔓延出来，渐渐大面积晕染开。

这时身后有道低沉的声音喊道：“舒凝！”

她苍白着脸回过头，章启大步走过来，“怎么回事？”

舒凝哆嗦着伸手往楼下指，章启也探头出去一看，脸色立刻变了，不过他倒是冷静，转身吩咐那几名保镖，“下去查看什么情况，马上送医院。”

“是。”几名保镖快速下楼去了。

章启把舒凝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问，“告诉我舒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舒凝吓得不轻，眼里含着泪，嘴唇苍白地哆嗦着，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她张了张嘴，很费劲地才说出一句话来，“章启，她承认了，她承认了……”

“承认了什么？”

舒凝又很艰难地说出一句话：“她承认她在怀孕证明上做了手脚，佳言没有犯错。”

章启眯起眼盯着她，随后慢慢扶住了她的双肩，沉声缓缓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