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也一直在这里待着好无聊，他见牧烟出去后，自己随即也站起来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醉今宵一楼下是喧闹的舞池，她对这种地方向来都不感兴趣，于是，自己一个人走出了醉今宵，在街头上吹着夜风走了走。

她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就是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略显烦躁。

电话响了，是霍北骁的，可能是看她太久不回来，就在找她。

“嗯？”她接起来电话，“怎么了？”

“怎么不回来？”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听的能让耳朵怀孕。

“马上，去个洗手间。”

牧烟挂了电话，就直奔楼上洗手间去了。

她刚进了隔间里解决完个人问题，正要打开门出去，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对话，是蒋瑶和纪思颜的。

“颜颜，你瞧见那个女人没有？顶着和你这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缠在霍北骁的旁边。一上来就坐在霍少的腿上主动去吻人家，真是不要脸！”

“瑶瑶姐，别这么说。能够得到北骁哥哥的青睐，她必然有她的过人之处吧。”

“过人之处？”蒋瑶对着镜子，描上了鲜红的唇膏，“确实有过人之处。听说之前脚踏两只船，跟宋家搞联姻的之后，又在背后勾引霍少。在媒体前哭的是梨花带雨，说什么商业联姻……我看未必。”

纪思颜低头轻笑，说话时的思路清晰，哪里有半分醉意：“之前北骁哥哥不是说了吗他们两个人一早就认识的……而且，他们还有个孩子……”

“这你也信？”蒋瑶抿了抿嘴唇，看着唇角缺了一块颜色，从包里拿出化妆用的唇刷来，在膏体上沾了那么一点，对着镜子慢悠悠地补着色，“他们怎么可能一早就认识？我看霍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会把牧烟当做是你的替身吧？”

“不太可能吧？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魅力呢？”纪思颜捧着自己的脸，看着镜中双腮酡红的自己。

“你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如果没有霍北骁，哪里有今天的霍家？”蒋瑶补好了妆容，对着镜子笑出自己认为最明艳的笑容，“颜颜，你要相信自己，霍北骁一定是因为你才找的牧烟！她那种妖艳贱货只能是替身，根本就与你无法比较！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真的吗？”

砰——！洗手间隔间的门被牧烟从里推开，她走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蒋瑶磕巴了起来，她在背后讲人家的坏话，结果被抓了个现行。

“不早不晚，刚好听完了你在背后骂我的全部内容。”牧烟来到她的面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到她眼眸里心虚的神情，她嘴角一扬，反手就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蒋瑶，这是背后乱嚼舌头的代价！”

蒋瑶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整个人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等她回神的时候，牧烟已经走远了。

“瑶瑶姐？”纪思颜不安地吞了吞口水，“你的脸……”

蒋瑶这才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痛感，像是火焰一般在蔓延燃烧，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刚才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