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猜测的可能性太多了，夙君白完全无法做出结论。

“你可能画像？”

“若是寻常人可以，但是他不行。”月儿目光真挚，“我没有撒谎。我明明见过秦老鬼很多次，但偏偏每次回想他的模样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模糊。即便是模样没有改变这一点，还是我特意做了记号记下的。”

“我曾问过柳儿他们，只有我有这个印象，他们都……”

夙君白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月儿脸上的激动立刻就被冻住了，他眨眨眼，似乎是没有听清夙君白问的是什么，“这里面……可能藏着长生的秘密。殿下就不好奇吗？”

夙君白反问，“历朝历代，多少的君王寻找过长生不死的秘方。他们可找到了？”

月儿反驳，“那是他们与长生之道无缘。”

“我也同样无缘。”夙君白道，“如果是这些事，你便不必说了。她将你带了出来，那你便是自由身，去哪里都随你的便。”

“啧，我早就说过他不会吃这一套，你偏偏不听。”

月儿清脆的嗓音猛地一变，略显低沉一些，还夹杂着浓郁的不耐烦与暴躁。

是另一个人格？

夙君白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所以好奇的很，但同时也戒备了起来，免得阴沟里翻船。

“昨夜跟踪我的人是你？”

“不是。”夙君白矢口否认。

“否认这么快？看来就是你。”月儿咧嘴一笑，“听说你是虎威国太子。”

“你们认错人了。”夙君白面无表情，对于他的敌意丝毫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