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不禁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难道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们的父亲又是谁？”

“不知道。”月儿摇头，怕他不信，又强调了一遍，“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模糊，只记得那是一个能蛊惑人心的人。我们这些人，都是他从不同渠道弄来的——可以说是孤儿吧。本身就没有了亲人，即便有，那也是满心怨恨。所以道德是非，对我们而言是十分薄弱的东西，能活下去就好，这便是我们所有的追求。”

“你如此聪明，便没有猜测吗？”

“就算有猜测，那也是自己见过的人。我两年都见不到他一次。不过柳儿……对他最为熟悉。很多次柳儿都被父亲接见过，他们很多人都羡慕他。”

“他们？”

“是啊。”月儿点点头，咧嘴一笑，“不包括我。我不喜欢父亲，巴不得不见他。”

这倒是让夙君白感到奇怪，而且如今他也有些明白为何白洛洛会将之带出来了。

这个人实在是太特殊了，他与那些人格格不入，可平日里却也融合的很好。

“你愿意跟着我？”

“只要先生同意，那自然是愿意的。”月儿点头，“但是先生不能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夙君白的目光带了一抹古怪的打量，倒不是说他对月儿有什么想法，而是从那等地方出来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无论如何想，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月儿目露疑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恍然，脸颊飞上了一抹红晕，解释道，“我，我不卖身的。您别听外面传的那些话。”

“将这个吃下。”夙君白对他如何，并不太感兴趣，更何况这小子鬼着的，他说的这些话还不知有几分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