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里地的样子。”阮乘风道,“你能背着他走那么久吗?昏迷过去的人,很重。”
“可以。”白洛洛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快些赶路就好。”
“好。”阮乘风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免得让白洛洛加深不必要的怀疑。
山脚下的村落民风质朴,他们到达的时候,恰好是正午,家家户户都冒出了炊烟,饭菜的香味萦绕着,一些人家炒菜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阮乘风解释说他们是商户,路上遇到了盗匪跳进河里这才幸免于难,小弟受了伤,想借地休息一下。
本来那户人家见他们带伤还有些不情愿,怕给自己惹来什么祸事。
白洛洛掏出一锭金子,“麻烦大哥大嫂行个方便。我夫君被盗匪所伤,需要治疗,我们明日就会离开。而且只需一间房即可。”
小地方的人,这么一锭金子就足以他们好几年甚至一辈子的花销了。
当下便喜笑颜开的将一行人迎了进去,男人招呼着自家娘子去烧热水,做饭。
白洛洛道了谢,没有什么心思应付他们,背着夙君白进了屋。
将之放在土炕上的时候,险些都将她自己带个跟头。
夙君白已经开始发热了,伤口都是草草包扎过的,没有很好的处理。
水烧开后,白洛洛用热水替他擦了擦身体,又用几件精美的首饰跟他们换了旧衣服,几人各自换上,不至于会感染风寒。
阮乘风几人或坐或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白洛洛又困又累,但她却一点都不敢睡,生怕自己一睁眼,就再也见不到夙君白了。
天色渐暗,女主人敲响了房门,替他们点了灯后,说了一下厨房有留的饭菜,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