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诡异的。
主帅临阵脱逃,这个罪名是无法承受的吧?
“边境的战事还在胶着,不过不用担心,天源已经落入掌控了。”
“这么快?”白洛洛讶异,“那个令牌真的那么管用?”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家还争天下做什么,直接去找令牌不就好了?
皇位、人心,又岂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先前不是说过吗,我们永远无法理解虔诚的教徒是怎么想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推崇并且坚定的维护某种特殊人物的人群。而我,便是被维护的那方。”
“治国,只在于两方面。一为军,二为民。然后便是慢火熬之。”
夙君白低声解释着,“我有分寸,放心。不然我也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赶到这里来了。”
白洛洛仍然怀疑,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现在将人赶走也不现实。
大殿中的人都聚集在了那块地板处,面面相觑。
周平倒吸一口冷气,面色惨白的问道,“他是如何消失的?”
“他都能活千年,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阮乘风面色平静的回答了一句,“地下就是我们寻求的宝藏。到时大家各凭本事吧。”
“宝藏取不得,我仍是这句话。”阮成云面色略有些发白,但却不怎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