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早呀？不是晚上才开张的吗？是不是竞争太大了呀？”浅蓝小声地说。

水和熙与浅绿都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在这，我过去看一看行情。”水和熙笑着走了过去。

老鸨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有些吃惊，以为水和熙是来闹事的。

“你干什么？里面没有男人，男人还没有进来呢。”

“我不是来找男人的。”水和熙笑着说。

“那你来干什么？你也想做这一行吗？”

水和熙连忙摇头。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那么早你们就出来了？是不是现在不好做呀？”水和熙说完把一个碎银子递给了老鸨，希望她能够说实话。

“你也想开妓院吗？”老鸨把水和熙拉了进去，悄悄地问。

“是呀，所以特意来打听行情。”

老鸨脸上的表情马上舒展了许多。

“你看我这怡红楼怎么样？人很多，老客也很多，保证挣钱，只要你给我五百两黄金，这楼就是你的了。”

水和熙吃了一惊。

“你的意思是……”

老鸨拉着水和熙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的确如此，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尤其是对面街上开了一家新的，来这儿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不过你要是有心想做的话，肯定能够做得比我好的，我老了，想回去了。你把这儿重新修整一下，再买几个新的妓女回来，要是做得好的话，也能够把生意抢回来的。”老鸨笑着说。

水和熙心里没底，于是把浅蓝浅绿都叫了过来。

“你们两个和我一起上去看看，这老鸨想把这怡红楼卖给我，五百两黄金，你们看看值不值。”

浅蓝浅绿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一出门就遇见这样的好事。

“地方好像是破旧了一些，不过重新修整一下的话肯定面目一新的。但是重新修整要花一大笔的钱，我们也许钱不够，老鸨，不如你退让一下，再减一减吧。”浅绿笑着说。浅绿搬出去以后变得有些市井之气，竟然会讨价还价了。

水和熙与浅蓝暗笑。

“减就减，四百五怎么样？”老鸨的面颊深陷，的确是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再减一些，三百八，好不好？”浅绿笑着说。

老鸨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那么狠呢，不行，这个价不行，你们出去吧，我还要做生意呢。”

浅蓝笑着说：“现在男人都还没有起来，你做什么生意？”

老鸨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鸨，你就让一让吧，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钱，这样吧以后要是挣钱了，再给你一些，行不行？”水和熙笑着说。

“四百，四百总可以了吧？”老鸨气呼呼地伸出四个手指头。

“你这里是多少层？”水和熙往上看，好像上面的两层是做别的用的。

“一共五层，上面两层是别人的，你们只能用这三层。”

“上面是谁的？用来做什么？”

“你也想买下来吗？”老鸨吃了一惊。

“不是，我就是问问。”水和熙想，要是老鸨知道她有钱的话肯定又要往上要价了。

“好像是用来喝茶的，这是从后门进去的，我还没有上去过呢。”

水和熙点点头。

“老鸨，那就四百两黄金成交吧……”

“等等，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这些人是什么质量，先别急。老鸨，把她们叫下来给我们看看吧。”浅绿笑着说。

老鸨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还那么早，有些客人还没有走呢。不如你们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