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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芮音被四爷的黑衣保镖找到时,她正在闫桉的卧室里。
为什么要去闫桉的卧室?
这狗男人,仗着他“残疾”不方便,坑蒙拐骗地把芮音拉倒他卧室里谈谈那晚,两人喝醉后的场景。
一提到这个,芮音脑海想起了什么画面,她脸一红,一男一女在卧室里,又喝醉了,干柴烈火的,你说能是什么回忆?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好吗!
明明都躲着这狗男人了,偏偏这会儿被他抓了过来。
闫桉:“真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喝醉酒后的情况了?”
芮音干净利落:“不记得!”
“但是我记得。”闫桉眼神挺认真的。
不仅记得,那晚手下的触感以及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害得他昨晚做梦,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芮音脸一红:“……”
她太不喜欢这种感觉。
形容不上来,不是反感,就是别扭,感觉一想到有些事,她都没办法和他做好哥们儿了……
闫桉继续说:“所以,你应该对我有个交代。”
芮音要疯了:“……”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交代什么?”口气不太好。
闫桉委屈:“我吃亏了,亏大发了。”
芮音炸毛:“你吃什么亏???你可要点脸吧!那晚是你先抱着我,还亲我的!你刷牙了吗就敢亲我!恶不恶心啊……”
“那你还说不记得了?”闫桉贱兮兮地笑了下,心里美滋滋的,“我看你记得还挺清楚,细节什么的,都很到位。”
芮音的脸又一红:“到位你妹!烦死老娘了……”
这他妈太不爽了。
她脸红个什么劲儿?
心跳为什么还这么快?!
这么一想,她使劲儿地捶了捶自己的心脏处,她不会是得病了吧?
“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就是单纯的喝了个酒,像好哥们儿一样,知道吗!别咋咋呼呼地乱跟别人瞎说八道,不然我弄死你!”
这口气,威逼利诱,又狠。
闫桉一愣,抿着唇,不开心,“谁想跟你做什么劳什子好哥们儿的!”
老子想让你做我女人!
操。
芮音瞪了他一眼。
闫桉怂了,没吭声。
芮音心满意足,以为他是被自己唬住了,于是一转身,就准备走,结果,只听“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了!
芮音一回头,怒吼:“你个死娘炮,锁门干什么!”
“你说我锁门干什么?”闫桉心一横,一双手就朝芮音伸过去,“重温一下那天晚上做的事!啊——疼,疼!”
一道凄惨的男人叫声响起。
“你他妈踢哪儿啊?这是我的命!踢坏了,你赔?”闫桉疼得倒地,冷汗涔涔:“再说了,我还是伤员呢!你下手真狠……”
“谁叫你嘴贱,还想动手动脚的?”
闫桉没说话,疼得在地上翻滚……真他妈疼,都快昏死过去了。
芮音:“别装了。”
闫桉还在地上打着滚儿,他“哎哟,哎哟”哀嚎了好几次,那声音也不似刚刚的嘹亮。
这下,芮音是真的紧张了:“不会真踢出事了吧?我刚刚也没怎么用力啊……”
说完,她就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