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听人说?”
“没有!”张姐心虚,声音募地拔高。
“我怎么记得,我跟你说过!”乔予兮的眸子里冷若寒冬,覆着满满刺骨的冷,“第一次跟你说,是我拍完街景的第二天,有人把我旗袍剪了口子,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赔了几万块,还说算是给我的友情价!”
“我当时还真以为你好心,可后来才听说,那旗袍本就是你剪坏的!更可笑的是,损坏的旗袍根本不是我拍摄当天穿得那套,而是你提前在网上订的高仿!所以你坑了我几万块,这事大家知道吗!”
这钱,乔予兮确实赔了的,当时还闹得挺不愉快,不过她二话没说就自掏腰包赔了。
但张姐提前在网上订高仿旗袍的事,怎么可能是听说的,而是乔予兮凭着上一世的记忆。
张姐一听这话,心底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她极力否认,“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污蔑我!”
“污蔑?我还留了转账记录的,要不要现场给大家看看?因为你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并且,我当时没有把此事闹大,所以你继续第二次坑害我。拍换学堂那场景,有人把我裙子撕坏了,你不去调查谁做的,而是又打算从我身上敲诈一笔钱!”
“可你怎么也没算到,当时有人撕坏我裙子的地方不是盲区,刚好被摄像头拍下来,所以你那次没有成功从我身上敲到一笔钱,但是这次——”
张姐浑身一震,双肩微微抖动,猛地打断乔予兮的话,“你胡说!我没有做这些事……转账记录还可以作假!乔予兮,我要告你诽谤罪!”
可人一旦心虚,底气不足时,只能用提高声音或是发狠的话来掩盖话语间的慌张。
“你告我?该我告你故意伤人罪才对!”乔予兮眉眼陡然一深,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因为你对上次的事,怀恨在心,所以这次故意损坏我的旗袍,还往里面藏了锐利的针,这祸害之心昭然若揭。”
“……”
“芮音,报警!”
摄影棚里一片沉静。
阳台一阵凉风灌入,窗帘被风吹得掀起来,张姐打了个激灵。
这次,她和刚刚的反应截然不同,脸色一变,口气强硬,“这次旗袍的事不是我做的,报警?好啊,你报吧!看谁怕谁!”
话音一落,乔予兮嘴角微微勾着。
她不就是在这等着的的么。
于是,她立马质问:“那你就是承认之前的事是你做的,但这次旗袍里暗藏针尖和刀片,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
这具有灵魂性的拷问,张姐脸色一下就惨白。
这么多人都听着的,她还能把话吞回去重新说?
根本不好狡辩啊……
这个乔予兮,奇了怪,脑子居然这么清楚?
张姐紧紧闭着唇不说话。
乔予兮继续乘胜追击,“你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的,就以你之前骗我几万块钱的事,虽说不算大,要是把这事捅到网络上,那也不算小的了!到时候你还能在这行混么。”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是,每一行都有规矩,这完全就是把她的名声搞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