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要谢谢你！”

慕媚璟垂下头，来回摩挲着大拇指指甲。

秦越知道她又紧张无措了。

看上去那样无所不能的女子，也有无措的时候，只是平时表现得太过坚强和勇敢，没有人注意到她也会脆弱和伤心吧？

“不要紧张，小五，我可以……”

他抬起手，抚上她的面纱：“可以看看你的样子吗？”

慕媚璟僵硬着别过脸去，躲过他的手指。

“你早点休息！”

站起来就要走。

男人的手猛地拉住她的柔荑：“不要走，小五！”

慕媚璟不敢使劲，带动他的伤口。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

“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受伤的声音，像是经历过风沙的磨砺。

“你逼死了棕雀，我杀了秦默，我们两个，还能相视一笑吗？我是你亲妹妹的凶手，在你面前，亲自杀了她！”

尽量保持声线的平稳，其实手指抖得厉害，秦越看着自己握着的手指，拇指划过她手背，以示安抚。

“你不要有压力，默默做了许多错事，就算你杀了她，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因为她是我妹妹，我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我没办法动手。你明白吗？

况且，默默最后死在你的手里，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自愿要你来结束她的生命，这件事，我看在眼里的。

你真的不必有负担！

能不能好好和我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