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姑娘?”
段嘉佑好脾气的唤她。
慕媚璟回过神:“呃,对不起,我刚刚好像又走神了……嗯好,段爷慢走……”
“金樽姑娘,你们不是上下级的搭档吗?怎么看上去,这么客套呢?”
傅凉宸倚在楼上凭栏处,盯着慕媚璟的双眼,满是审视。
面对他鹰隼般的目光,慕媚璟只觉得压迫感十足,转过头看段嘉佑,他还是毫无所觉。
“这位先生,段某确实对谁都很客套,这大概就是他们都说我这个人不易亲近的原因吧?你不了解我,所以觉得奇怪了,这很正常的!”
“是吗?金樽跟了你多少年,我很好奇……”
傅凉宸站直身体,绕过凭栏,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来。
慕媚璟深吸口气,她怎么一时忙忘了,把傅凉宸还在须尽欢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段嘉佑舌尖缓缓抵开双唇,微微偏头,低笑从喉间滑出,一双含情眼配着浓密的长眉,无处不在表达他的心情好不错。
“先生对金樽如此好奇,难道是对我的姑娘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是昨晚我听先生说,你是来找你的朋友的,那意思好像,照片上的姑娘,才应该是先生心有所属的人吧?
现在,你对我的金樽如此重视和关心,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头看慕媚璟,又平移视线到傅凉宸的脸上,接着道:“不妥?”
傅凉宸脚步顿在原地,舌尖抵着后槽牙,点头:“你说的对,你的金樽姑娘……”
不知为何,听到段嘉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慕媚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惊疑的眼睛望着他的侧脸,不知他为何当着傅凉宸的面,叫的这么亲热。
更离谱的是,傅凉宸竟然抓住了她介意的地方,又复述了一遍,好像对此介意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段嘉佑温吞的问傅凉宸:“有问题吗,先生?”
傅凉宸也不清楚有什么问题,就是潜意识里不爽他这么称呼。
“在下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呢?”
傅凉宸才想起来,他的问题,段嘉佑一个都没回答,然后被被段嘉佑反问了,敢在他面前耍花腔的人,坟头草应该很高了,这号人物,他好像没听说呢……
“在下段嘉佑,是南国丰汇钱庄的继承人,阁下怎么称呼?”
傅凉宸一只手插进裤兜,笑了。
“呵呵,是段爷啊,我当是谁呢,久仰大名啊,原来,金樽个娘是南国人?怪不得看着不像我北未的子民!”
他说来说去也没自报家门,段嘉佑也不追问:“没什么事的话,段某就要现行一步了,欢迎阁下到南国做客!”
他微微抱拳,傅凉宸微微点头。
段某转过身,定定望了一眼慕媚璟,随即抬脚出了须尽欢。
那一眼,慕媚璟好像看到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转瞬即逝。
“怎么,不舍得?”
凉凉的声音响起,慕媚璟收回视线,笑得娇媚:“说什么话呢军爷,以前是一起共事的搭档,现在也是各奔东西,难得见上一面,曾经的许多事就涌了上来。军爷不会是觉得我这个人矫情吧?”
傅凉宸嗤了一声:“不会,岁数大了,都会容易感慨……给我上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