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毅，还生气呢？”

“别喊我，老子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份儿上，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厉毅闭上眼，都不想听夜莺说话。

夜莺叹息：“其实你可以选择不帮我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把你拉下水！”

厉毅撇嘴：“你在我的地盘搞那些东西，我不帮你就能撇清关系？”

夜莺不吭声，他不想是真的不想，可是傅凉宸逼他！

“你说话啊？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还有那个石莽，那么不是人，你为什么要选择帮他掩盖踪迹？还有，那些救你的人到底是谁？”

说到这个就更来气，他猛地坐起来，感觉手指更疼了。

说真的，慕媚璟砍掉他一根手指，一点都不冤，背叛组织，要是换少帅来，他早就死了。

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可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夜莺要这么做？

夜莺抿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睡觉吧！”

厉毅一脚蹬过去，踹在夜莺的屁股上。

夜莺岿然不动，也不说话。

“行，你不说话，我也不想听！”

他负气也转过身去，凶巴巴的表情立刻转变成了无奈和愁苦。

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