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怎么哭了?”
房门外,听墙角的柳安元跺了跺脚,就想要冲进门去。
这个大哥,真是的,他到底有没有听自己的话。
卖萌啊,叫你卖萌啊。
大哥到底是怎么做的,才能把大嫂气哭啊?
柳安元太气了,真是恨哥不成钢啊。
“你要去干啥?”柳安萍一把抓住了柳安元的后脖领子。
柳安元挣扎着:“这还用问?我要去给大嫂撑腰啊。”
“你消停一点吧。听我的,没事。大嫂哭了不是坏事。”柳安萍颇为坚定地点头。
她是女人,她懂。
有时候,女人哭不是伤心,不是生气,只是闹闹脾气。女人适当哭一哭,更能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阿元,听我的,我能骗你吗?”
柳安元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真的不懂啊。大嫂都哭得那么大声了,还不是坏事?
不过,二姐对大嫂的心,是跟他一样的,这一点他很肯定,那么,他就姑且信她一回吧。
他把耳朵又竖了起来。
屋内。
“媳妇儿,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无论去哪里,去做什么,一定都提前告诉你。但凡我有一点隐瞒,我就不是人。
这个家,没有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媳妇你。要是没有媳妇儿,我现在还病在**起不来呢。哪能像现在这样出门去?
要是没有媳妇儿,阿萍还在像男人一样,一个人干几份活计。要是没有媳妇儿,阿元哪儿能有机会去书院念书?
这个家,是媳妇儿你挣出来的。我柳安辰心里都记着呢。皇天在上,厚土作证,要是我胆敢有一丁点儿对不住媳妇你,就让天雷把我劈成炭火,给你煮粥吃。”
“噗嗤~”听到柳安辰别具特色的誓言,周映荷憋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她是不相信赌咒发誓这种东西会灵验,但是听见柳安辰的话,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柳安辰的嘴。
而柳安辰则是后退了一步,躲避着周映荷。
两人这一进一退之见,周映荷便发现了柳安辰身上的异样。
“你这身上是怎么了?”
她心疼极了。
柳安辰的脸上脖子上,好几处泛着红,还有些肿。
“别,你别过来。”柳安辰怕周映荷靠近自己,会沾染上痒痒粉的毒,吓得直往后退。
看到男人这一副生怕自己靠近的样子,周映荷不由得想多了。
她的眼眸微暗。
臭男人脖子上该不会是……
“好哇!说,你这脖子上是哪里来的?怪不得后半夜才回来,说,你究竟去哪里鬼混了?”
周映荷刚才的感动一扫而光。
她指着柳安辰脖子上的红痕,气愤地质问着。
“媳妇儿,我冤枉。能娶到你,已经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我哪儿还敢去外面沾花惹草?我这脖子上,是,是……”
他说不出来了。
说是自己那糟心的妹子给自己下了药,他有些说不出口。
他可是专业研究毒药的,若不是因为在自己的家里,他放松了警惕,他怎么可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