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几句关于调查方面的事，陈佳宁才想起来她还没告诉欧平安，关前辈已经收她做学生了，于是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并把这两天关老师要带她去拜访老朋友的事说了。

欧平安听了也替陈佳宁高兴，还文绉绉地拽了一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等消息传出来，只怕有人要气死了。”

“哼，像那种祸害，我还巴不得多气死几个呢。”但想了想陈佳宁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没听说过嘛，祸害千年在，所以还是别指望会气死这种事了。”

黄虹确实不会被气死，她只是被气了个半死。

听到陈佳宁落选的事，她确实高兴了两天，关老头不是瞧不上她不肯收她为学生吗，看看他教过的人，不是同样也没有选上，所以这说明什么，说明关老头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在高兴的时候倒是忘了，陈佳宁之所以没有选上，全是因为她动了手脚，不然以吴老的话来说，美术协会那边可是第一个就定下的陈佳宁。

只是黄虹才高兴了两天，圈子里就传出关青竺收陈佳宁当学生的消息，明明落选的人，还被关青竺高调地带出去到处拜访老友，这个消息就如同一个锤子砸在黄虹的心上，她不气个半死才怪。

但相比起生气，当公安到黄家来找黄虹的时候，她就连气都气不起来了，心里只有害怕和惊慌。

黄母看到有公安来家里，还觉得奇怪不已，等听公安说黄虹涉嫌指使他人破坏比赛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女儿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这肯定是有人诬蔑她，你们可不要听信他人的诬陷啊。”黄母不信自家女儿会做那种事，就赶紧向公安解释。

黄虹也为自己辩解：“公安同志，我也是比赛的选手，这肯定是那个对手看我不顺眼，所以故意诬蔑我，我都搞不清楚你们说的是什么。”

但公安如果没有掌握证据，也不会找到黄家来，不管黄母和黄虹怎么说，都把黄虹带去了公安局。

等到了公安局黄虹才知道，原来是郑丽娟把她给卖了。

要说也不知该说是欧平安的运气好，还是怪郑丽娟平时太作了，就在郑丽娟那天往陈佳宁杯里放东西的时候，好死不死，被一个和郑丽娟有矛盾的大妈看到了。

那大妈是展览馆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平时郑丽娟自持大学生和正式工的身份，没少在单位刁难职位不如她的人，那个大妈也被她刁难过好几次，也因此一直讨厌郑丽娟。

也正因为讨厌，所以就特别留意郑丽娟的一举一动，等着抓郑丽娟的小辫子。

而且那天郑丽娟是第一次干那种事，心里难免有点慌，因此只注意会场有没有人，却忽略了会场后面的卫生室。

大妈在卫生室里把郑丽娟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完了还捡起了郑丽娟丢掉的小纸条，虽然她不知道小纸条里包的是什么，但想着看能不能哪天拿到领导那里去举报，所以就一直留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