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个信心,不急在一时。
凤倾城将药材放在桌上,喊了北莫进来打下手,就开始捣鼓了,而斩北野就带着人在外头巡逻,防止突发状况。
“北莫,去准备开水。”
“北莫,准备一瓶白酒。”
“北莫,将这些药材放在开水里泡一泡。”
“好类。”
北莫任劳任怨。
凤倾城亲自将龙骨敲成了粉末,渗入了药液里,将一切准备好之后,就是给容湛的眼睛缚药了。
凤倾城将容湛扶到了床沿边,让他坐好,然后跟他讲了一些副作用,刚缚了后会眼睛肿疼,火辣辣,这是正常现象。
容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相信你,你尽管缚药便是。”
凤倾城将药分成两份,一份喂他服下,另一份则用来缚在他眼睛上,然后用纱布缠绕他的头。
当那药触到眼睛时,一种火辣辣的触感袭来,,紧的骨节分明,小手绷的血色尽无。
“会有些难受,但不能闭眼。”
北莫瞬间反应过来,朝着凤倾城看叩首道,“王妃,我先去门外守着同,有事叫我。”他只知道,现在这时间他不适合呆在屋内了。
凤倾城点了下头。
她的注意力全在容湛身上了。
“还疼吗?”她温润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似月色琴音。
在这个时间点容湛不能睡着,如果睡着了会影响着眼睛缚药的效果。
凤倾城握他的手,紧紧地。
“还好。”他声音沙哑地道。
“再跟我说说话好吗?”
凤倾城煽眉说道:“那就跟你讲一个关于未来的故事吧!”
“什么叫未来?”
他问。
“未来,就是还未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公元二十几年,或都是公元几百年后的发生的事情,就叫未来。”
“明白了。”
容湛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感觉她要讲的事,或许超乎了他的想像。
即欺待又兴奋。
她为何要讲未来的事?
凤倾城沉默了半响,就开始讲述了,曾经二十四世纪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她凝着他:“一个关于未来的故事,有一个女孩她是一个孤儿,后来在八岁那一年那被一个组织给收养了,于是组织将她培养成了特工医圣,专门负责破案,研究医学方面的事情,后来——”。
故事从八岁讲到二十岁,凤倾城讲得很仔细,仿似身临其境一般,当她讲完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容湛久久未说话。
但也没睡着。
似在沉思,眼睛也没这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