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不在,他出去了。”
斩北野说道。
“切,我明明看到摄政王进来的。”
斩北野听言冷哼一声,斜眼看着李信冷冷的道:“摄政王不是谁都能见他的,想见他先过我们这一关。”
这样的话丢出来让李信颇为尴尬,“那好,我就踏着你的尸体过去吧!”
两方的人马在血拼了,一阵刀光剑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或许是他们几人齐齐护住这个院子,让李信也寻到了一丝猫腻,觉得这个院子有什么不寻常,难道就是摄政王的居住的地方吗?
见此李信冷冷一笑,他一定要闯进去一探究竟,很快,刀光剑影碰撞声,越发地激烈了。
凤倾城知道外面已经被毒雾弹渲染得乌烟瘴气,一片混乱了,但是她现在没办法去处理。
她坐在床沿边,时刻关注容湛体内寒毒冰蛊的动态。
容湛这个时候并不好受,他的眼睛浅浅地闭着,全身冷得在抽搐,俊美的轮廓变得苍白,仿似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他的呼吸与心跳时快时慢,凤倾城坐在他身旁,可以听到他微微透着凌乱的呼吸声,美眸不停地在他脸上和胸膛之间不停交替。
任何一丝异样都不能错过。
凤倾城看到他胸口表皮有一个凸起,在朝着肩膀游去,凤倾城眸光微紧,希望冰蛊能闻着那天蚕草汁液的味道游向手臂处。
但是那冰蛊就像迷失的小孩一般,左走走,右走走,
游动一下,又停一停根本就没有方向,而这样的过程是容湛特别难受的,他的面色越发的苍白,宛似没有声息般。
不!
一定是哪里还出了问题,
凤倾城回忆古书中记载的引冰蛊过程,如果冰蛊不听唤,可以滴入一滴很纯的血,凤倾城想到了自己是九阴之血——极纯。
于是凤倾城二话不说将一滴血融入了天蚕草汁液里。
再一次涂抹在他手腕血痕处。
而此时,容湛已经被冰蛊折腾得快晕厥过去了。
一旦他晕厥,身体的机能就会放慢,血液流动也会放缓,这对引出冰蛊破译寒毒是十分不利地。
凤倾城不免有些急了。
“容湛,容湛,你别睡啊,你现在不能睡,一睡的话,冰蛊也会沉睡的。”
凤倾城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但是容湛现在真的很难受,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上时冷时热,竟然还参杂有发烧的症状。
这是冰蛊再在吸收着他身体内的温度,这冰蛊刚被孵化处于朦胧的状态,如果容湛此时沉睡,就会让解除寒毒的情形中断,这不是凤倾城愿意看到的。
一见喊他没什么反应,凤倾城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已经变得乌紫,像是冻出来的症状,凤倾城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俯身朝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容湛,不许睡,明白吗?”
她的吻贴向他唇畔的时候,像一股电流融合着他已经快要冰封的血液,他原本快要尘封的心就开始复苏了,温度得到了一半的回升。
这时候凤倾城余光看到冰蛊又动你,然后一寸一寸开始朝着容湛的手腕处移动。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终于,它到达了容湛肩膀的位置,再顺着肩膀朝他的手腕处游动,当它游到了容湛的手腕处时,凤倾城手里多了一根银针朝着它狠狠地刺去,然后将它从手腕的血痕处挑了出来。
视野里,那是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虫大约只有三根粗头发大小,长度有一根手指长,全身透着晶莹的色泽,哪怕凤倾城手中的银针穿透了它,它依然在半空中扭动着。
“终于揪出它了,这是由寒毒幻化成的冰蛊。”
凤倾城直接将它丢到了火炉里,冰蛊瞬间化为了灰烬。
凤倾城的眸光微冷,到底是谁给容湛下了如此阴毒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