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柔侧妃习惯性地给王爷准备了药浴,扶他进去,泡了一个时辰后,已经穿戴整齐的摄政王出来了,
柔侧妃壮着胆子问:“王爷今夜住下吧!”
柔侧妃与凤倾城同时入的府,快三个月了,她与容湛并没同房。
“不了!”
看着王爷离去的方向,柔侧妃暗暗握拳,
不得不相信传闻中的王爷真不近女色了。
……
凤倾城喊来了青萝与陈卫,去到柔侧妃的别院内将那三大箱子的嫁装,全搬到了自己月宛阁。
打开箱子,看着这三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凤倾城笑得像个小富婆。
凤倾城早在房间的床底下挖了个深一米多的坑,将三箱珠宝放进去,盖好盖子,这才感觉万无一失了。
虚不知,这一切全落入了一双暗处的眸瞳里。
容湛身影一跃,直接进了月婉阁。
……
“谁?”凤倾城瞬间察觉到这屋内不寻常气息。
冷风瑟瑟,窗帘拂动,
一道暗影倾近了她,伸手攥住了她的下巴。
“你不是凤倾城,说,你到底是何人?”
容湛掌心的力道在收紧。
凤倾城吃痛,却倔强地对上了他冷厉的眸瞳,“我只是不再仰慕你,爱上了钱财而已,王爷就不习惯了吗?我是差点死了的人了,总要长点记性,学聪明一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这样?”他冷问。
“不然呢?”她反问。
容湛近距离打量着她的脸,肌肤赛雪,没想到淡妆的她美了不只一点点。
但他容湛不是在意美貌的人,他声音低沉里杂染了狂风骤雨:“嫁妆归你了,就最好安份一点。”
“想问问王爷,安份就能长命百岁吗?”凤倾城讪然地问。
“我只知道不安份你一定死得快。”
他眸瞳里杂染了风暴,他掌心的力道在加重,下巴似要脱臼了般痛。
凤倾城疼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传闻摄政王脾气暴燥,果真不假,在她感觉下巴要碎时了时他力道松了。
“凤倾城,你给我听清楚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好好踮量一下。”
容湛面色一片阴鸷,冷漠离开。
原本能少讨厌她几分,谁让她偏生是皇帝派来的人呢?
月宛阁。
凤倾城下巴肿了,痛得她直咬牙
容湛,她咬牙地念着这个名字,这仇她记下了。
“青萝——”,凤倾城喊了一声。
青萝推门而入。
一眼就看到她的下巴的淤青,“你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
青萝立马打来了热水,给王妃热缚。
下巴处灼热不已,痛得凤倾城直皱眉。
一旁的青萝很愤怒,“该不会是王爷来过了吧?”
凤倾城点了点头。
“好好的一张脸,这王爷下手真狠。”
青萝即愤怒又心疼:“王妃,我让陈卫去请大夫吧!”
“我不需要大夫,我能医好,你让陈卫去王府的药阁领几味中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