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自觉地进房间,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三人。
厉奶奶知道厉弘盛在外还有个儿子的时候,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拉着厉南谦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南谦,我知道你爸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亲。但他命不久矣,前两天还念叨着你,我希望你能在他最后几天时间里陪陪他。”
厉南谦对厉奶奶感情最深厚,向来言听计从,“我明白,我会好好陪他的。”
有了这句保证,厉奶奶放心的回房。
厉南谦回到房间长长吐了一口浊气,默不作声地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没多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时雨没出声打扰,给他足够的空间冷静思考。
她坐在电脑桌前,从密码锁的抽屉里拿出日记本,洋洋洒洒的写了三大页。
水声戛然而止,时雨合上笔记本放进抽屉。
厉南谦穿着灰色睡袍,松垮垮的领子敞开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隐约还能看见小腹处块垒分明的腹肌,男性荷尔蒙十足。
时雨收回视线,刺激。
又衍生出扑倒他的内心想法。
冷静!时雨你要冷静!不能刚跟他撂下狠话下一秒又卿卿我我,会没威信!
但,他身材实在是太好了!还穿成这样故意引人犯罪啊!
冷静冷静,不要想了,睡觉睡觉。
时雨躺上床,背对着厉南谦。
厉南谦见状,自然而然的以为时雨还在生他的气。
他掀开被子躺上床,从时雨身后抱住她,胸口紧贴着她后背,轻声道:“小雨,有没有觉得咱俩同命相连?父亲都没承担起对家的责任。”
时墨霄为了文柳,不惜抛妻弃女跟父母断绝关系,远走他国。
厉弘盛花心大萝卜,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厉君煜也就算了还折腾出个二十多岁的儿子,而对方因为阿茵的死记恨厉家。
两位父亲都极不负责任,伤害了妻子跟孩子。
小时候,厉南谦就发誓绝不能成为厉弘盛这样的男人,他无比痛恨有了不幸的遭遇就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再承受一遍,他一定会成为一名好父亲。
厉南谦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处,引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犹如一股电流从体内蔓延开来,四肢百骸,她挣脱厉南谦的禁锢,“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搂搂抱抱的。”
厉南谦再次贴了上去,双臂坚固的犹如铁链般将时雨禁锢在怀中,“你是我女人,我不跟你搂搂抱抱,你还想我跟其他女人眉来眼去?”
“你敢!”时雨陡然拔高音量,阴戾的威胁,“你敢出轨我就阉了你!”
厉南谦轻笑,“就喜欢你这吃醋的模样。”
“你耍我!”时雨恼怒。
厉南谦与她额头相抵,微凉的薄唇轻闻着她眉宇,鼻子,落在她粉唇上,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呢喃,“小雨,你是我的;而我,也只属于你……”
低沉瓷实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落在时雨耳中,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被厉南谦抱在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
第二天,时雨组局介绍乔以菲跟埃拉见面,两人相谈甚欢很快研讨出了合作方案,签订合同,为了庆祝同时也当是埃拉跟盛天翊的欢送会,又在梵屿订了包厢。
时雨不喜欢唱歌,乔以菲抱着笔记本电脑忙工作,厉南谦跟埃拉都不喜欢闹腾,唯有盛天翊唱独角戏也活跃不了氛围,于是叫时雨跟厉南谦请一些朋友来玩。
厉南谦认识的都是商业上的合租伙伴,根本不能算朋友。
于是,时雨叫了邹佳月跟安旭,安旭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有他在不怕没气氛。
先前,牧景森取消跟宣璐合作,就为了叫回时雨,是厉南谦授意的。
厉南谦心想,牧景森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也该回礼。
于是给牧景森通风报信,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