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女士黑色西装的陶芷棋昂首挺胸的站在桌旁,神情淡然的凝视商绝年。
商绝年抬眸,看向她,她理直气壮的直视前方不躲不闪。
他低沉,不悦道:“很光荣?”
陶芷棋不语,商绝年说:“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陶芷棋义正言辞的回答:“我只是想给时雨一个小小的教训,别太嚣张。”
“啪!”
商绝年气得把合同砸在桌上,“谁给你这个权利!?我警告过你,别招惹时雨,你怎么就不听!下次再擅作主张,休怪我无情。”
陶芷棋不卑不亢,“我不服气,为什么你要这么护着她?她可是你……”
“闭嘴!”商绝年低喝,“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问津。”
“我只是关心你。”陶芷棋说道。
“不用,谢谢,你可以走了。”商绝年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陶芷棋白皙漂亮的小脸上露出悲伤的情绪,心猛地一阵揪疼,泛着浓烈的酸涩,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蓄满眼眶。
她别过脸泪水滴落,深深吸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商总,身为你忠实的手下我还是要提醒你,别忘了你来京都的目的。”
商绝年握笔的手一顿,眼里透着决绝,“我从没忘过。”
“那就好。”陶芷棋微微鞠躬,退下。
她跑进空无一人的楼道里,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不停往下落。
突然,一张纸巾出现在眼前。
陶芷棋茫然地顺着纸巾看了过去——是晋远涛。
他轻笑,“女人的眼泪是珍珠,很宝贵,别轻易落泪。”
陶芷棋接过纸巾擦眼泪。
紧接着,晋远涛递给她一瓶水,陶芷棋警惕地看着他。
“你放心没开过。我刚吃完午饭买回来的水,回办公室听到楼道里有哭声便进来瞧一瞧哪个漂亮的女同事受了委屈。”
晋远涛把瓶盖对准陶芷棋,上面的圈跟瓶盖还粘连。
“谢谢。”陶芷棋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不客气,都是同事应该的。”晋远涛还没走的意思,“被商总骂出来的?”
“……”陶芷棋转动着水瓶。
“我就知道,除了商总也没能敢惹你哭了。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优秀,能找到更体贴的男人何必在商总身上浪费时间。”
陶芷棋抬眸,对上晋远涛充满野心的眸子。
她一眼看穿晋远涛的心思,冷笑,“就凭你也敢跟商总比?呵呵,晋远涛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没有商总你现在就是流浪在街上的狗。”
晋远涛笑容敛住,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的命是商总救的,你有今天也是商总给你的,别妄想有二心。再有下次我会让你一无所有!”陶芷棋冷声警告,走出楼道。
晋远涛下颌线条紧绷,腮线突突,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成拳,用力到指骨发白。
旋即,双手松开,嘲讽的冷笑一声。
“呵,说的好听,还不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
商绝年救他回来,也说明他的命是商绝年的。
商绝年叫他去死,他都不能反抗,这跟傀儡有什么不同?
起初,晋远涛战战兢兢的在商绝年底下工作,现在他想摆脱这样的命运。
他也不想找厉南谦报仇了,只想离开京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