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更让景母惊讶了,她连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半似娇嗔半似埋怨地瞪了景父一眼。
“芯儿,不要紧的,只要是你给妈妈的,妈妈都喜欢的,我又不是过敏,有什么尝不得的?”
便将碗给抢了过来,快速地拿起汤匙尝了一大口,眯着眼睛说:“真好喝,芯儿有心了。”
景芯僵硬的脊背渐渐松了下来,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害怕。
这样温柔慈善的柔弱母亲,要是得知了原主不在了,该有多难过?
同时打定了主意,为了掩藏到底,她必须得将原主身边所有人给摸清楚,这种事情绝不能再犯。
之后的餐桌上,景母一直埋怨嘟囔景父,话里话外都是对景芯的关心和开解,觉得女儿只是一时间忘记了而已,怪罪他大题小做。
弄得她十分不好意思,也渐渐明白了原主在这般溺爱的环境下,很难不长歪。
吃完饭,景父坐了一会儿就上楼处理事情去了。
他一走,景芯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一种被释放的解脱感。
景母笑盈盈地看着她,打趣道:“许久没见到爸爸,都面生了?”
“他啊,就是外表严肃,实际上有个软乎乎的豆腐心呢。”
“你以前可不会怕他,经常把他气得要抽皮带揍人呢!”
景芯一听,皮都紧实了起来,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她无法想象原主是怎么样和这样凶狠严肃的人吵起来的,在借了人家女儿皮囊的心虚情感上,更加没有胆子对上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