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是一场出、轨就折磨我不成样子,为什么只是一场出、轨他们之间的情感依然斩不断,余芊芊,你干的好事!
齐钰很快发现余芊芊的身子不断的抖动着,情况很不对,他急急的搂住余芊芊,她眸子涣散似乎深陷自己的情绪之中,只知道哭,也听不到他的叫声。
“大夫!”齐钰大声叫着外面的大夫。
大夫赶紧从前堂跑过来看见余芊芊的状态立刻施针,把情绪激动的余芊芊给叫了回来。
我攥着身前,似乎有一瞬间陷入痛苦之中不能自拔,齐钰紧攥着我的手;“芊芊,你怎么样?”
我看不清眼前的人,泪水还是止不住,哑着嗓子道:“我的身前好痛,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
齐钰听着余芊芊痛苦的呢喃,心如刀绞,痛苦的问着余芊芊:“你到底怎么了?”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余芊芊之后就昏了过去,他蹲在床边,长袍沾了呕吐物也无暇顾及,一愣就是好久。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感染风寒时住的小院,身边还是那个那个胖胖的钱嫂。
我被圈禁在这里,什么人都接触不到,齐钰经常来,他的手摸着我的肚子,缱绻的跟我诉说着以后的日子。
我‘疯’了,他也魔障了。
齐钰不放过我,我甚至不能出去小院,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可如果这样我连现代都回不去了,直接放弃了我和孙小鹏的约定,我不能死,也不敢死。
我沉默了下来,大黄狗自从那天之后似乎也不见了,一切都回归了平静,大黄狗就像是上天派来助攻的狗子,然后被上天收回了。
那天救了我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那人走了之后,大黄狗也不见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时隔那些日子已经过了七日,村里人怕是已经发现了我失踪的事情,这局棋被我打乱了。
可我还想见一面孙小鹏,我想见他,疯狂的想见他,孙小鹏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我越来越嗜睡了,孕吐也越来越严重了,多亏了安胎药的保障,我的胎脉稳了下来,大夫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
再过不久我的肚子就要显怀了,我就像是一个颓废的人,找不到一个光明的点,突破不了这场黑暗的地方。
齐钰不知何时出现了我身边,我蜷缩着身子在软塌之上,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
齐钰怜爱的摸着我的肚子,就像往日一样和我说着话:“孙小鹏就要回来了。”
果然,听到这话,余芊芊立刻回了头,瞧着他,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她放在窗边的手却紧握成拳显示着她的纠结。
最终,我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齐钰终于等到了余芊芊的开口,桃花眸里却都是苦涩,桃花瓣都枯萎了,只剩下一片落败狼藉之景。
他哑着嗓子问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这话一说出来,我又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我攥着身前衣襟,泪眸看着齐钰:“你和他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人,没法比较,你很好,只是我先遇见了他。”
“那为何要和我在一起!”齐钰痛苦的怒吼道,他的手紧握着攥着身前的手。
“对不起。”我哭得不能自已,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不能告诉别人我不是余芊芊。
“你爱我好不好,我什么都给你。”齐钰拿着我的手摸着他的身前说道。
如果齐钰单纯是个渣男我可能不会这么纠结,可是他不是,他用真心的烈火灼烧着我,让我在烈火中煎熬不能逃脱。
最终我们各自都没有要妥协的人,他极其喜欢把玩我的脚,此时他又握着我的脚,我不知道这脚对他意味着什么,如果可以我真想把这双脚剁了给他换我和他一个陌路。
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我垂着头苦笑,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不得心愿。
齐钰把余芊芊企图躲开得脚握在手掌中,她的脚他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包裹住,小巧玲珑,惹人生怜,让他爱不释手。
“怎么又穿上了袜子?”他看着余芊芊又穿上了袜子,不解的问着。
齐钰脱下了余芊芊袜子,抬眼就看到了她极其脆弱的神情,她别开头,睫毛颤抖着,唇紧抿着似乎很难堪她的脚被他握在手中,他以为她只是不喜夫君以外的人握着她的脚,所以更加执拗的碰触她的脚。
她越不愿,他便偏要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
我极其反感齐钰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喜欢我这个畸形脚,他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扒开我的伤口窥探,自从他有了这个动作之后,我对他所有的愧疚都要消失了。
到最后,我麻木的任由他捂着我的脚,已经无所谓了,但心中却怨恨的很。
齐钰握着余芊芊的脚,抬眸就会看到她怨恨的眸子,他无所谓了,既然他们不能相互爱恋,那就让她恨他吧。
随着日齐钰逝,我越来越焦急,最终我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