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你最好搞清楚!我并不是在求你!!”
“那你也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也不是你的道具!”
青年和这位自称他父亲的男人僵持不下,无奈,而青泯的这一缕分魂此刻也没了后继之力。
“本皇不会过多干涉这次战事的结果,但是情况外界已经知悉,而你们这些人……”男人看着还剩下不少在相互厮杀的佣兵们,“死了就死了!若是还敢对青溟最尊贵的摄政王出手…本皇会亲自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
那些意识还清醒的佣兵都是后颈一凉,青玄只是一个摄政王,竟然在青溟帝国有这样的地位?
那三名皇储都未必能让自家的神皇做到这个地步!
说完,青泯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不再理睬他的青玄,消失而去。
“往后不要再这般乱来,分魂损耗对为父本身的伤害极大……”
“……”
青玄也不回应青溟神皇,他与这个男人,无非只是利用,他的虚情假意断然不能当真,更不能因此生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否则就是让他达到了目的!
“告诉这位大人——乱在哪里?!”
司徒幂的家臣和他本人已经杀到了城内,城主还在赶去的路上,留守的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持刀的家臣踩在军士的头上,又狠狠地转动脚踝。
那军士没有说话,趁着敌人不注意,从怀里掏出一枚炸弹,正欲点燃,司徒幂的眼睛就对准了他的瞳孔,魔瞳强制泯灭了这人的神魂,手中的引线也没来得及拉开,就没了气息。
“小心点,这些人都存了死志,和本家的切磋可不一样。”
一脚踢开那军士最后准备同归于尽的筹码,司徒幂确认周围的杂碎都被清理干净,又皱起眉头。
“虽说本该就是这般防御薄弱,可这也太安静了些…血城百余年历史,城内现在除了驻军空无一人…有蹊跷!”
“杀了我!啊——!!”
之前被生擒的军士被堵上了嘴巴,押送到司徒幂面前。
“问问看好了~反正你也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司徒幂扼住军士的喉咙,他死死闭着眼睛,显然明白了对方的手段。
负责押解的家臣一刀刺入他的手臂,剧烈的疼痛令他下意识地睁眼,一瞬,司徒幂就掌控了他的精神。
“乱和剩下的血城人在哪里?”
他的瞳孔里和对方的眼眸中都闪烁着紫色的焰火,而居高临下的司徒幂,是绝对的掌控人。
“乱…在城门口抗击敌军……剩下的人…在城墙内避难……”
“那锻造师在战场?”司徒幂略微惊讶,不过也没多在意,“有些意思,就算能打,竟然敢再万军敌阵中冲杀,很出乎我的意料啊……”
再度震碎这人的神魂,司徒幂接过旁人递来的手帕,细致地擦了擦手掌。
“家主,现在我们去哪里?”
“去城墙色头发的青年,对了,他的前额有一缕金发,抓住他,注意不要杀了。”
这是他刚才从那名军士的神魂里读取出的记忆,那名青年和乱的关系很好,战场他司徒幂是肯定不会去的,
看记忆里的场景,乱和这小白脸的关系很好,他并不在乎两人究竟是何种羁绊,总之将人控制在手里,谈判的时候也多了一份胜算。
说来他还得感谢那个多管闲事的锻造师,要不是她当年从分家族人手里把那个孩子救下来,恐怕日后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他也会因此痛失一名天赋异禀的族人。
“遵命!那其他人要如何处置?”
“全部杀了,我没兴趣把威胁留着。”
同时,白愈还在给一名手臂被砍断的军士包扎,这已经是他处理的第八十三个病人,这样下去即便有丹药补给,他的身体也吃不消。
和施针不同,这些处理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心神和体力,丹药无法补充。
小女孩拿着帕子给白愈擦汗,他脸上的疲惫愈发明显。
“阿愈哥哥,你还好吗?”
“嗯……把纱布……唔——”
白愈的眼前突然一片昏花,刚想站起来吩咐负责后勤的百姓搬运新的伤员,却险些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