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起来,好像是她拿到遗嘱的前一天,是夜凛寒打回来的最后一个电话。
沈栀皱了皱眉,心里忽然有些不安,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对儿子道:“他是去国外出差的,说不定是这几天太忙了呢。”
“忙到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小家伙有些失望。
沈栀摸了摸儿子的发顶,又安抚了他两句,这才继续开始工作。
而另一边,堪培拉。
某高级医院的私人病房里,一个长相儒雅的年轻男人推门而入:“夜总,票已经订好了,可是你这身体情况……要不,还是再住几天院吧。”
说话的是柳七,他正看着慵懒地靠在病**的夜凛寒。
夜凛寒穿着病号服,病号服的领口有些大,露出了小片胸膛,而透过领口,可以看到他胸部正裹着一圈纱布,纱布隐隐透出些许红色。
“不用了。”夜凛寒轻轻摆了摆手,“一点小伤而已,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柳七的表情有些不好看,这哪儿是小伤,这分明是枪伤,子弹从背后贯穿到胸口,要不是没打中心脏,都不知道夜凛寒现在还能不能在这说话!
更何况,夜凛寒是为了保护他,才中了弹。
他们这次行动,可真是亏大了。
夜凛寒看着柳七的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反而微微勾了下唇:“这次行动,也并不是没有收获。我们得到的这个消息,比我中的这一枪值钱。”
柳七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夜凛寒这次带着他出来,表面上是来谈生意的,而实际上,他们是来查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