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月一不相信,她站起来也问:“你可爱我?”
“我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比准确的不爱更让人难过。之前的言木可不是这样的,他为了自己从寻英出来了,这难道还不是爱?月一不敢相信自己一厢情愿了,她站着身子头微微下低,破天荒没有流眼泪,她自己也没想到,或许是这次真的打击到她了。错了?错了!一切都不对了。
云盏先忽略月一的情绪,接着问:“跟寻英没联系了?”
“师傅让我暂时不要联系,事成后再联系他。”
这就是没断了!
“地图是什么?”
“地图所指是天门所在。”言木一问一答,死板至极,只回答问题本身。
“荛葵找天门的目的是?”
“师傅想成仙,上天门入仙班。”
“地下城呢?”
“地下城是····”真言令时效至,言木混沌的眼神一下子聚焦了,他环视周围,“这是?”
言木看见月一,她明显情绪不对,“月一,有事?”
“别跟我说话,你是个骗子!”
“骗子?我哪里有骗你···你们都知道了?你们对我使术法了!”言木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说好的让我与你们结伴呢?敢情你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是吗?试探我,不信任我?月一,你和他们一伙的!”
“你自己做的事,还怕人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月一,你听我解释,当初我便告知你,若是有对你不善的请先莫怪我,况且我什么也没做啊。”
“只是目前没做而已,你敢保证以后不会做吗?”
“我保证啊,我保证不伤害你,月一,你我的关系,我怎会害你?”
“我根本不信,你说的一言一语,它们都是有目的的!”月一一步步逼近言木,一点不退缩,也在内心里逼自己不要原谅他,要恨他,“我再也不会信你了,再也。”
“月一···”
“你走吧,趁我还不想杀了你。”月一转身背对言木,这一个昔日的亲密恋人,瞬间变成了敌人。月一眼角滑落一滴泪水,这不是初知被骗的委屈,而是心碎后的再次为自己完整,月一也长大了啊,悄悄地,不知不觉的。
云盏出口,“月一,不能让他这么回去,他知道我们很多事。”
“让他走!”月一几乎是嘶吼出来,喉咙都在渗血,“我再也不想看见他,让他从我眼前消失!立刻马上。”
白桥缓和气氛,给月一顺顺气,“不气不气,我们让他走就是。言木,你快离开这里,从此之后便分道扬镳,再不聚首就是。”白桥说得轻松,可是月一和言木二人心中都十分难受,宛如刀尖在信上刻字,那是一封悔过书。
言木骑马飞驰,从勋卫最高的一座山上倾泻而去,没回头的决心可能也是自己对自己的失望。
屋内场面还在僵着,白桥一如既往活跃,“不是还要送这个毛头小子回家嘛。快走吧,月一你跟我去见一个人,她呀!可跟你无名剑有很大的渊源哦,你猜是谁?”
月一不想理会白桥,白桥自问自答,“哈哈,我猜你就不知道,她啊,可是你无名剑的前主人哦,负华仙子呢!”
月一哭丧个脸,转过来说:“你也骗我?”她以为这是白桥编纂出来哄骗她的说法,可白桥一脸真诚地说:“骗你我是小狗,她真是负华仙子,你且随我去看看就知。”
众人跟着白桥带路,前往古堡所在之处,路上云盏怕月一再次失望和期望落空,偷偷给她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月一捂嘴,“跟负华仙子一模一样的人?仙子的脸?”
云盏点头肯定,月一提起兴趣,“这一定要去看看!没想到壮汉跟我也有关系,也算是有缘分了。”
月一几句话间便将情绪收敛了,变得沉着又不失往日的灵动,那个月一又回来了。但这么快的速度?便痛失我爱到往事随风?云盏不信,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月一表白男女之情。
到了古堡门口,壮汉开心得不得了,“母亲,我回来了!我还带了朋友回来给你瞧呢,快开门吧!”
吼了几句,里面都没回应,这墙的隔音也太好了吧。
白桥说:“傻子,拿钥匙开门啊,杵着当雕像呢。”
“呃···”壮汉把自己干裂的皮肤挠得起一条条的白路子,颇为腼腆地说:“我我没钥匙,往日都是我一叫母亲便给我开门的。”
不带钥匙的孩子都是熊孩子,在此建议在座的父母多棍棒教育一下这样的二愣子,别让他长废了。
怎么叫都不开门,云盏想到离开之时在壮汉母亲和月一之间他选择了保护月一,便无意识中把这女人放在了可能有危险的地方,现在不会是遇险了吧?云盏皱眉,“必须暴力拆除,速度要快,说不定现在人已经没了!”
“好的。”逸城和白桥都得令,付诸行动。
壮汉痴傻,“人没了?怎么个没法儿?古堡还好好地在呢?我母亲也一定好好地在里面呢,可能只是年纪大而被了,你们这么紧张作甚?”便不管不顾他人的暴力举动,自己规规矩矩敲着门。
“母亲开门啊,儿子回来了,快开门,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烧花鸭···”
“闭嘴!”白桥一个头部重击,再次将壮汉轮昏迷了,壮汉最后留下“又来···”便睡过去了。
众人继续刀枪棍棒使着····
「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