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一半?”
难道?云盏说:“我拿到手时就只有一半,另一半不在你身上?”两个不是彼此互通,一人一半?
鬼王疑惑地举起玉佩端详,没看出什么,反而被里面的神力伤害得精神恍惚。
云盏就是知道这枚血玉的重要性,知道鬼王不会轻易遗弃这枚玉佩,所以才让神力赋予在玉佩上一直压制住她的功力,最后配上坚固的手脚铐束缚她的行动,就万无一失了。做完这一切,云盏对身旁的人说:“谿边和逸城多注意着她的行动,我们一切等出去了再说。”
“好。”他们点头。
这个墓穴从进来开始便只是跟鬼王纠缠,现下还没好好、仔细观察过四周。
月一像逸城刚才那样做一样,也对墙面敲敲打打,看是否有暗室,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谿边也说:“我们都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就是普通的墓穴???”
是的,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个普通墓穴。但是墓穴最重要的是棺材吧,这个他们还没查看。月一朝着棺材走去,欣儿想起什么说:“人都被鬼王变成鬼魂了,应该没有尸体了吧?”她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月一还是坚持去看看,她没有直接掀开棺盖,而是正对着三口棺材屈膝下跪叩拜,不为了拜谁,只为了逝者安息。
逸城见了,也来叩拜,因男子比女子动作大些,发出的声音稍响。还不等谿边和欣儿有样学样,棺盖却突然自动向前推移,自己打开了。
欣儿先喊:“有鬼呀!”
谿边好笑说:“你旁边站着的这个才是名副其实的鬼。”他指的是鬼王,可是欣儿看了鬼王一样,却一点不害怕,还很鄙夷,“但是我看得见她。”这里指的是看不见的鬼,弄虚作假的鬼。
月一拜完后离棺材的距离要近一些,此时棺盖突开,她却不敢往里看。女孩子倒真的是有点害怕这些,她觉得一定是欣儿那声尖叫影响了她。
于是逸城代替她,直接站起来向前方去,他看了一眼说:“有一个盒子,要拿出来吗?”
月一害怕,问:“死者怎么样?”
逸城说:“没有死者,只有一个盒子。”
居然没有死人,难道不是真被鬼王吸食完了?月一克服恐惧往里一看,果真如此。
打头阵的还是逸城,他率先打开盒子,月一心中默念:无意打扰,愿逝者安息,以求神明保护。结果盒子里面是一封蜡面信,众人感叹放这封信的人深谋远虑,这地下城确实有可能被水淹,要是被淹了信的内容就更无人知晓了。
信被拿起,碎成两半的翡翠扳指就露了出来,欣儿开心:“这就是龙鸣!”
传说中的宝物?
云盏接过信,在众人的点头下展开信件,也经由他的口得知这是一封城主写给后人的信。
信上写着他无力回天,无法拯救城民,只有与大祭司和司命一同以死祭天,希望上天可以原谅他们几百年来的东躲西藏的避日,给他们一条活路。
月一捂着心脏说:“他们居然是活埋,还是自愿,这是活生生地等死啊。”
欣儿最关心的问题是:“可是尸体呢?难道鬼王还喜欢尸体?”
没人回答。
逸城一直站在云盏身边,他听得很清楚,转头跟月一说:“为了让后人知道前因后果,信上写得很清楚,甚至救他们的方法也写了,可是这方法有反噬,我认为你不确定你是那个人,如今不试为好。”
月一想到那个胆小的少年,稍微犹豫一下又坚定地说:“就算不是,姑且一试,万一就成功了呢?”
云盏不知道他们跟少年还有黑纱人的碰面,听闻反噬也很反对月一去做这件事,“月一,此事不妥···”但看她那坚定十足的眼神,云盏更多的话被困在嘴里,囫囵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肚子里。
之后众人收好信件和扳指,更为恭敬地一一对死者敬拜,毕竟城主和大祭司们的所作所为是值得他们尊敬的。
之后他们两队人马便出了墓穴,月一坚持要试一试救人的方法,逸城和云盏只好依她,然后在旁边保护她。于是月一详读了信笺上的说明,开始试验起来。
逸城和云盏在月一十尺远近时刻待命,准备随时支援,而欣儿则是扶着商蕊和谿边站在最远处守卫,也是为了自己不给他们添麻烦。据欣儿所说,言君一人入了这地下城,可是他们却都没有看见他的踪迹,所以也为了不被他发展他们一行的举动,需要三人在最远处报信。
此时正好是夜晚的子时,月一按照指示站立于祭坛中央,双手持白布旗,头抬起做仰头状,对被黑幕遮蔽、并不存在的月亮念咒起誓。于是奇怪的语言渐渐汇成一首战鼓谣,将禁锢的天空缓缓流动起来。
「励志~
接受自己的一切,接受自己的缺点和不足,我们就是要在不完美的纸张上绘出独特的一生风景,不是要追求满分佳作,而是要独一无二的、非我不可的唯一观赏性。
因为这是活在世界上的“我”的语言。
我声明,我想活成粉色的自己,永远可爱、永远长不大、永远柔软和软糯、包容一切,本我就是态度。」